“”
行將就木的盧森俘虜呆呆的抬起頭,看著剛才那個聲音的來源方向,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夏爾抓出一把小藥劑瓶子扔在了地上,“機會只有一次,向我宣誓效忠,喝下這份藥劑,你們就可以脫離現在的樣子,成為我的戰士。”
爛泥中的人群出現了明顯的騷動,在不久之前他們就是喝下了一種“圣水”,然后迷迷糊糊的就成了現在的鬼樣子,現在又有一份藥劑擺在自己面前,他們委實不知道該怎么選擇。
“自己考慮一下吧!”
夏爾掉頭走了,實現目標的方法有千萬種,他可以因為憐憫施舍,但絕不會因為需要而強求。
不過他有意無意的把那一把小藥劑瓶子留在了泥地里沒有收走。
所有的洛林人走后,爛泥中的盧森人看向了落在地上的藥劑瓶子,就好像在看那傳說中的惡魔果實。
終于有人爬了過來,拿起一小瓶藥劑毫不猶豫的喝了個精光。
一面是光明,一面是地獄,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信仰變得是那么的脆弱。
“哦哦噢噢”
光明的氣息在“吃螃蟹者”的身體內擴散流淌,就像暴雨滋潤干涸的大地,那種肆意的沖刷刺痛讓第一個喝下藥劑的人發出了酸爽的叫聲。
雜亂的、暴躁的、瘋狂的靈力分子被光明的氣息驅除出了體外,勃勃的生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吃螃蟹者”的身上迅速體現,干癟的皮膚重新變得彈性而有光澤,枯敗的頭發脫落后迅速長出了新發
“嘩啦啦!”
激烈的爭奪在瞬間就開始爆發,這些好似離死不遠的盧森人爆發出了體內最后的一絲潛能,像餓瘋了的孤狼一樣撕咬向自己的同類。
“尿素牌圣水”的效果很好,所以份量也就不大,一小瓶不過指頭肚大小,但夏爾的手掌可沒有蒲扇大,一把瓶子也超不過十瓶,很快就被搶到的人吞下了肚子。
相同的場景再次發生,剛才還生無可戀的幾個幸運兒又擁有了生活的渴望。
混亂的爛泥地安靜了下來,但是七八百盧森人再也不像死狗一樣躺在爛泥里,而是眼巴巴的看著夏爾離去的方向,幽怨的眼神就好似狗食盆子被踩扁了的寵物狗一樣可憐。
但是夏爾好似忘了這些人一樣,一連兩天都沒再搭理他們,直到羅伊再次前來匯報。
“老爺,他們都在等著您回去,就連今天晚上的晚飯都不吃了”
“現在知道乞求我了嗎?呵呵!”
夏爾一邊享受著自己的晚餐,一邊冷冷的說道:“你去告訴他們,機會不是天天都有的,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我不可能用八百份圣水去換取八百條不忠誠的狗。”
“老爺,您的睿智讓人佩服,那幾個恢復了健康的盧森人已經開始自發維護戰俘營的秩序,他們天天對著您離開的方向宣誓效忠,以表示自己對您的忠誠。”
夏爾放下了刀叉,伸手作勢從桌子底下(靈力虛空中)拖出來一個小口袋,隨意的拋給了羅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