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亞娜和盧帕特坐下之后,其余人全都退了出去,給主人留下了討論重要事情的安全空間。
盧帕問道:“公爵夫人,我接到了教會的緊急命令,讓我來盧森解救那些喝下圣水的無辜戰士們,但是當我抵達清水鎮的時候,卻發現那幾千戰士全都已經變成了骨灰,這件事公爵大人知道嗎?”
“全都死了?天那!這怎么可能?”
公爵夫人的小手驚慌的捂住了嘴唇,很浮夸的表達了它的驚訝之情。
“公爵夫人,我對于沒有幫助那些無辜的戰士表示遺憾。”盧帕特非常公式化的說了兩句,表示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
“是呢!我現在一想起那些無辜的戰士們,心里就難受”公爵夫人連手帕都拿出來了,看起來非常的柔弱感人。
看著兩個假惺惺的男女討論著幾千人的生死,阿麗亞娜很少惡心,她冷冷的問道:“尊敬的公爵夫人,昨天晚上我在盧森城中發現了一名暗夜教徒,追了大半夜之后我認為他跑進了您的城堡,你們有什么解釋嗎?”
“不可能!我們的城堡中有光明大主教賜下的光明圣物,暗夜教徒怎么敢進來?”
公爵夫人非常篤定的說道
盧森公爵府是一套城堡式的大型建筑群,一棟大型主堡的周圍簇擁著許多小型堡壘,如果遭到了外部的攻擊的話,層層抵抗之下可以崩掉敵人的所有牙齒。
而一座昏暗的小型城堡內,有兩個暗夜分子正在小聲的爭執著什么。
如果讓公爵夫人看到這兩人的話,估計會自己把自己的俏臉給打腫、打爛。
“哈蘭德,看來你昨晚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那么現在你可以給我答案了嗎?”
盧森大公爵哈蘭德.格林菲斯猶豫了很久,咬著牙說道:“我們可以維持現在的合作,我可以付出更多的金錢,更多的領民”盧森大公爵戴著面具,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只憑他的聲音語氣,貝呂恩就能判斷出他此時的焦灼和糾結。
一個殘廢之人突然擁有了男人的能力,這對于一個有著強大權柄的男人來說是多么大的誘惑力。
“可以,當然可以!”
不等哈蘭德.格林菲斯把話說完,新任神使貝呂恩.奧古斯丁就打斷了他的話,并且譏笑著說道:“那么你得到的永遠只是一杯不能解渴的苦水,你的身體還是會不斷的腐爛下去,就像前面十幾年你所經歷的一樣。”
“哈蘭德,很多人都以為你是麻風病,但是你自己應該知道你自己的情況,你這是中了黑暗的詛咒,這種詛咒就算是光明教會的大主教都沒有辦法解除。”
“你用純銀的甲胄、衣服、面具來遮蔽自己的身軀,別人都以為是利用金屬銀對邪惡的克制來壓制身上的麻風病傷勢,可是只有你自己知道,這是在遮蔽那隨時可能爆發的黑暗詛咒,如果讓那些高位階的超敏者看到你”
“呵呵呵!火刑架好玩嗎?”
“而我現在給你帶來了希望,你只要跟隨我徹底的信奉黑暗,就可以讓這份詛咒逐漸失效。”
“我不能放棄我的一切,盧森公國是我祖父、我父親傳給我的家族基業,他們為了這片土地忍受了多少的痛苦,我又為了這片土地忍受了多少的屈辱,如我我墮落于黑暗,這片土地就會落入別人的手中,你們肯定還有別的辦法的,對不對?對不對?”
“你的土地、爵位都會落到你夫人和兒子的手中,而你只是隱藏在黑暗中,隨時控制著你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