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如果夏爾這時候可以看到她的正臉的話,就會看到她那粉色眼眸中的興奮光彩
第二天早上,夏爾不緊不慢的走向了圣塔大教堂,準備第二輪的談判。
圣塔大教堂外面依然有很多人在圍觀夏爾、盧森大公爵和其他貴族,但是進到教堂內部之后,場面卻冷清了許多。
不但兩位教宗、教皇沒有出現,就是第一輪談判出現的上百名貴族已經走散了大半,只剩下一些跟談判雙方關系密切的留下來撐場面,跟第一天的熱烈場面比起來簡直可以用“寒酸”來形容,
“夏爾侯爵,我這里有一封剛剛收到的迅鷹傳訊,就在昨天晚上,洛林軍團的士兵越過了清水河,襲擊了盧森公國紅橡樹軍團的營地,我需要你對此作出合理的解釋。”
還沒等夏爾落座,光明教會的盧帕特就嚴厲的向著夏爾質問。
不過夏爾根本不為所動,隨意的拉開自己的椅子坐下來,“很抱歉,我還沒有收到任何消息,所以我不覺得應該做出什么解釋。”
“真是可笑!”
戴著銀質面具的盧森公爵強忍著憤怒說道:“我們在這里接受教會和各國的調停,你們洛林人卻趁機重啟戰爭,這是對教會的蔑視,這是對我們盧森人的蔑視,這是對”
“砰砰砰”
夏爾不耐煩的敲了桌子,嚴厲的目光看了周圍的所有人。
“我是來接受調停的,但卻沒有答應一定會停戰,至于清水河發生的事情,現在誰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先發起的挑釁,你們要是覺得這調停沒必要談下去,那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回去備戰吧!”
“夏爾侯爵,請注意你的態度,我們恩格魯人的友好、誠意和忍耐都是有限的。”恩格魯的普拉巴伯爵隱隱的威脅道。
“算了吧!你們恩格魯人有什么友好和誠意可言?你們只會在忍耐中尋找機會,等到我們雙方精疲力盡的時候,像餓狼一樣撲上來咬我們一口。”
“”
夏爾無所顧忌的連續懟了幾句,讓談判桌上的幾個人都有些氣惱,這是不打算繼續愉快的玩耍的節奏了?
“我奉勸各位,在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別指望在談判桌上得到,我們洛林人不接受屈辱,我們佛倫斯人也不會總是讓步,如果能夠認清現實快速結束這場談判,那我們就可以快一些回家準備北方的事情,如果你們還是抱著幻想的話,那就再來一場百年戰爭又如何?佛倫斯人怕過誰?”
“”
布道大廳中陷入了長時間的寂靜,在以前的時候夏爾雖然也不是個軟柿子,但是夏爾今天的表現太強硬了,很多人都始料未及。
良久之后,談判的主持人盧帕特修士沉聲說道:“夏爾侯爵,這是羅瑟夫國王的意見嗎?”
“羅瑟夫國王的意見?你們還需要羅瑟夫國王的意見嗎?”
坐在調停人位置上的法妮郡主發言了,聲色俱厲氣場強盛。
“那么我想請問盧帕特修士,你一直偏袒盧森人的態度,你一直想讓談判拖延下去,是教皇陛下的意見嗎?”
“”
盧帕特的臉色變得陰沉鐵青,法妮的話實在是太刺耳了,什么叫“我想讓談判拖延下去”?
他現在已經明白夏爾“夫婦”為什么突然這么強硬了?教皇普萊克斯在臨走的時候讓盧帕特盡快結束談判,結束這場戰爭,讓這里的所有貴族全都去北方長墻對抗暗夜教徒。
要不然等到征召令發布的時候,洛林人和盧森人以戰爭沒有結束為借口不去北方,其他貴族再有樣學樣,那事情可就更無法控制了。
教會總不能一家一家的打上門綁人吧?那要耗費多少精力?傷多少感情?
盧帕特:“法妮郡主,我今天就可以讓談判結束,但是恐怕談判的結果不會讓你的未婚夫滿意。”
夏爾:“盧帕特修士,請記住你的身份,你是調停人,不是仲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