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出去了,待會兒巴勒霍爾要召開會議,你早一點到”
阿麗亞娜趕忙松開了夏爾的手,臉紅巴拉的轉身走了出去,又直又長的腿子邁得飛快。
“跑慢點兒,別讓人誤會我們有什么秘密的事兒?”
身高一米七多,身材修長,矯健有力的女圣騎士差點兒栽了個跟頭。
看著放緩了腳步努力裝作什么事兒都沒有的阿麗亞娜逐漸遠去,夏爾臉上的燦爛笑容慢慢的收斂起來,一股狠厲的氣息爬上了他的臉龐。
“伯恩?”
“老爺,我在!”
“說說吧!怎么回事兒?”……
夏爾在進入軍事會議會場的時候,臉上是掛著笑的,任誰也看不出他的內心其實充滿了殺氣。
坐在主位上的巴勒霍爾看到夏爾進場,頓時掛上了比夏爾更燦爛、更和藹的笑容。
“夏爾侯爵,你來的正好,會議就要開始了。”
夏爾微微轉頭掃視會場,看見了面色慘白的溫布利.奧古斯丁,看到了心神不寧的原盧森公國黑橡樹軍團軍團長萊克洛.布倫德,還看到了臉色微紅的阿麗亞娜。
夏爾抿著微笑,淡然從容的走到了會場最中心的長桌旁,那里空著一個跟阿麗亞娜面對面的位置,早有一名光明修士替夏爾拉開了椅子,以對待最高級別客人的待遇服侍他做好。
在上一次軍事會議的時候,夏爾可是沒這個待遇的,他的位置比佛倫斯王太子溫布利.奧古斯丁要低了幾個位置。
但是今天,本已經快要把夏爾給忘記了的溫布利.奧古斯丁,再次扎心的感覺到了被人壓制的憋悶,心里的怨毒憤懣止不住的瘋漲,長成了一團難以抹除的陰影。
“人都到齊了,那么我們就可以開始了,呵呵!”
“在討論軍事問題之前,我首先要說一件事情,就在不久之前,有人指責我污蔑了一位正直、勇敢、高貴的實地貴族,我當時狠狠的斥責了他,但是今天我想檢討一下自己的過失”攫
巴勒霍爾上來就語出驚人,他作為北方長墻光明聯軍的最高指揮官,自身又是素有自負之名的超凡強者,從來只有他指責別人,哪里有人敢于指責他?
更重要的是巴勒霍爾代表著光明教會的臉面,自我檢討這種事情在他的身上可以說是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不可思議。
“基馬爾?說說事情的原委和經過。”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人從會議室外面走了進來,大家看到他身上的猩紅色十字星標記,都不自覺的跟他拉開了些距離。
“我是光明裁判所的基馬爾,在一個月之前,我們聯軍駐扎在黑水據點的附近,尊敬的吉門尼斯大裁判長召見了我,他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有一個光明的叛逆就藏在我們聯軍之中,但是我們不能確定他是誰,只拿到了一份可疑者的名單我們必須要想辦法把他找出來,歸還這份名單上那些無辜人的清白。”
“那天晚上,我們接到了消息,那個光明的叛逆可能要刺殺溫布利殿下,所以我奉了大裁判長的命令潛伏在溫布利殿下的床上,等待著那個卑鄙的叛逆現身”
“請等一下!”
夏爾忽然舉起了一只手,像個好學生提問一般問道:“請問你為什么要潛伏在溫布利殿下的床上呢?為什么不是窗簾后面、為什么不是床底下或者壁櫥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