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交學費”鮑伊爾說的非常有誠意。
“我家絕學,傳內不傳外!”
鮑伊爾眼睛亮了,“我可以”
“滾!也不看看你的品種。”
“”
看到北岸的黑橡樹軍團開始敗退,洛林軍團工兵營的戰士們更加來勁了,本來一個小時都不見得能完成的浮橋五十幾分鐘就搭建到了盡頭部分。
但是本來已經打起背包準備順利渡河的洛林戰士們卻發現,并不是所有的盧森人都沒有骨氣的。
一桿黑橡樹軍團的軍團旗從遠處緩緩的移動了過來,就擋在了浮橋盡頭的河堤上。
這桿軍團旗已經很舊了,上面的創口經過了多次的修補,好似一個老戰士身上的傷疤一樣,記錄著許多令人懷念的熱血時光。
軍團旗下面只有十幾個人,破破爛爛的軍服比叫花子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武器也是老掉牙的燧發槍、盾牌、長矛,給人的感覺也就是兩枚手榴彈就可以打發到光明之神懷抱中求溫暖的貨色。
但是他們那麻木死寂的眼神,冷漠坦然的表情,卻讓工兵營的一群戰士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就好似面對一群餓了不知多少天,卻依然抱團呲牙的野狼一樣。
“開炮!”
這一次里德沒有跟奧莉芙商量,第一時間就命令炮兵開炮。
里德在東線戰場摸爬滾打了許多年,知道“士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情緒,也許一個小小的意外,就可以讓一群狀態低迷的綿羊化身惡虎,翻盤逆襲創造出一場奇跡。
“轟!”
炮兵旅長拉莫斯親自操炮,炮彈精準的落入那十幾名盧森士兵的位置,劇烈的爆炸炸翻了所有人,把那桿紅底黑橡樹的軍團旗掀飛到了上百米開外。
“繼續架橋,要快!”
奧莉芙也意識到此時正是關鍵的時刻,趕緊催促工兵營加快速度。
“嗚!”
一聲悲涼的號角聲響過,那桿被掀飛出去上百米的黑橡樹軍團旗又被人撿了起來,在十幾個人的護持下緩緩的移動到了剛才的位置。
依然是麻木死寂的眼神,依然是視死如歸的冷漠。
“開炮!”
“轟!轟!”
這一次,那面軍團旗直接被炸爛了,護旗的十幾個盧森戰士無一幸免。
“快快快,把木頭搬過來,再劃一條船過來。”
工兵營營長也急眼了,他眼看著遠處又有十幾個人往這邊走來,手里舉著一桿全新的黑橡樹軍團旗。
“瞭望兵,報告他們的位置坐標,用二十四磅炮覆蓋他們。”
“子爵大人,他們在我們的射程之外。”
“大人,潰逃的人有些正在返回他們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