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企盼的艾德拉斯來了,你們可以跟他哭訴一下,看看他會不會為了你們那幾個子爵、男爵的死,掉上幾滴眼淚。”
幾分鐘之后,盧泰西亞酒店的大門全部敞開了,基格還命令手下的騎士在地上鋪了紅毯。
雖然羅瑟夫國王很鄙視艾德拉斯,在面對面的時候也對他很不客氣,但那都是在私下場合,像這種公開會面的情況下,是必須要給一位光明教會的大佬足夠的面子的,因為他們代表了光明教會這個龐然大物的臉面。
大佬就是大佬,出場方式也很有牌面,幾十名光明教會的騎士、修士簇擁著一輛馬車停在了盧泰西亞酒店的門口,納賽爾圣光大教堂的紅衣樞機主教親自拉開了車門。
“嗯?兩個冕下?”
夏爾透過大門看向馬車,超卓的視力看清了馬車上的兩個人全都穿著鑲金邊的紅色光明神袍,而這是光明系的“冕下”才有資格穿戴的神袍。
夏爾開啟了靈力視野,兩團深沉內斂的光輝凝聚在了兩人的體內,看似平靜溫和,但是夏爾仔細注視之后,卻可以感到其中蘊含有隱隱的神性力量。
神性力量是光明系高位階超凡者所特有的力量,但是夏爾在仔細注視的過程中,總感覺一位“冕下”身上的神性氣息有些熟悉。
“呵呵!有意思了啊!”
在夏爾感到好笑的時候,羅瑟夫國王也凝重了起來,站起來走到了距離酒店大門幾米的位置,既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又沒有過分的蔑視兩位冕下。
艾德拉斯走到了酒店大門的外面就停了下來,面色肅然的等待著佛倫斯方面的禮節性迎接,但是他身邊的另一位“冕下”卻一步跨過了酒店的門檻,對著羅瑟夫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羅瑟夫,好久不見!”
羅瑟夫國王微微點頭,回應道:“布朗士,好久不見!上一次見到你,還是在恭賀你成為地區樞機主教的時候,我那時候根本就想不到,你這種不屬于派系嫡系的人竟然也有機會成為冕下。”
布朗士灑脫的笑了笑,“是的,我自己都很意外呢!”
還在酒店門外傻站的艾德拉斯看著跟羅瑟夫談笑風生敘舊情的布朗士恨得牙癢癢,我們今天是一起上門來踢館的,你特么把我甩下去跟對手熱乎是個什么意思?
“艾德拉斯,快進來吧!我跟羅瑟夫國王是老朋友了,那么多的繁復禮節就不必遵守了吧!我們還有很多要緊事要商量呢!”
不過布朗士也很快給艾德拉斯找了個臺階,后者哼哼了兩聲也不得不進了門來。
布朗士在跨過高位階的門檻成為“冕下”之后,艾德拉斯曾經跟他隱隱的較量過一次,結果讓他感到很沮喪的是,他這個“光明教會最弱冕下”的名頭還是沒有摘掉,所以在布朗士面前他并不會擺出什么前輩的架子。
盧泰西亞酒店的大門關上了,所有的閑雜人等全部回避到遠處,桌子兩側表面上形成了五對二的對峙態勢,但本質上還是羅瑟夫、夏爾和布朗士、艾德拉斯二對二,其他三位王國公使根本就是打醬油的陪襯。
在這么近的距離上,夏爾更加明顯的感知到了布朗士身上氣息的熟悉,他現在確定這個光明教會的新晉“冕下”,跟自己有著很微妙、很有意思的關系。
看到夏爾盯著自己看,布朗士也是報以溫和的微笑:“是夏爾侯爵閣下嗎?你昨夜的行為讓我感到欽佩,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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