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是感覺侯爵大人的戰略計劃有些有趣,就跟兩個孩子在玩游戲一樣。”勃倫.卡維爾本來就是個混不吝的刺頭兒,看到夏爾的陰笑也是相當的反感,自然也就沒好氣。
夏爾踱步過來,陰森森的看著勃倫.卡維爾:“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軍團長、將軍,但你現在受我轄制,就要明白這里只有一個老大,那就是我,就算我放了個臭屁給你聞,你也要緩慢的呼吸,不能憋氣,不能打噴嚏,聽明白了嗎?”
勃倫.卡維爾的臉色變了,他是戰場上廝殺過千百回的真正戰士,哪里能受得了這種羞辱。
“夏爾侯爵,如果不是國王陛下看中你,軍隊中又有不準決斗的軍律,我現在就會向你發起決斗邀請的。”
夏爾輕蔑的笑了笑,慢慢的開始脫掉筆挺干凈的禮服:“軍隊中是不允許決斗,但是允許切磋,我一個獵人跟你這個堡壘戰士比試比試拳腳,不算欺負你吧?”
勃倫.卡維爾頓時怒火中燒,鼻孔中就如牲口一般呼呼的喘著粗氣,大大的拳頭捏的嘎巴嘎巴響。
“原來你把我留下來,是想遵循軍中的規矩,用拳頭來決定誰是老大?還算是有點兒軍人家族的風格,可惜他還是太嫩了,今天就讓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軍人。”
勃倫.卡維爾也把自己的將軍服脫了下來,晃了晃自己那粗壯的脖子,獰笑著向夏爾撲去。
“砰砰乓乓”
“嗷嗷嘔嘔”
幾分鐘之后,以防御強悍著稱的堡壘騎士被一個以敏捷見長的獵人捶翻在地,翻著白眼兒口吐白沫,手腳一抽一抽的好似發羊癲瘋。
“你卑鄙!”
“卑鄙?”
“從戰場上廝殺下來的戰士,眼睛里還有什么是卑鄙的嗎?”
“啪嗒!”
夏爾把一瓶靈力恢復藥劑扔在了勃倫.卡維爾的面前,“喝下去你就會滿血恢復,我們再打一次,看你行不行。”
勃倫.卡維爾猶豫的盯著眼前的小藥瓶看了半天,最后委屈的把臉杵在了地上。
他知道,再來一次的話,他一定會被揍的更慘。
“哼哼!”
夏爾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衣,彈掉一絲沾染在衣角的灰塵,滿意的穿上自己的禮服。
跟女王陛下再次親密接觸之后,“她”留在自己體內的那些血液變得更加有活性,身體隨著更強悍了。
“我會對外人說你在這里研究作戰方案,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你歇夠了自己回去啊!”
夏爾體貼的關上了會議室的門,只留下還在捂著肚子的勃倫.卡維爾在那里痙攣抽搐。
把第六野戰軍團調到洛林歸自己指揮,這本來就是個難題,洛林軍團是一支新建的隊伍,怎么能夠壓服在東線戰場廝殺慣了的那些強悍邊軍?
客強主弱絕不是好事,必須要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