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爾在南方的城市里接受熱烈歡呼,波雷斯將軍卻在北方的海港中接受狂風暴雨。
“波雷斯,你這個懦夫將軍,我們按照你的命令去周圍的城市鄉鎮中召集援軍,等到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你已經放棄了布魯奧克塞拉,現在竟然指責我們是逃兵,你這是卑鄙的污蔑”
“沒錯,我們和市長大人分別趕往了弗蘭德和林堡,但是當我們趕回布魯奧克塞拉的時候,發現城墻上竟然飄揚著那個洛林人的旗幟,當時我們的心都碎了”
在斯特丹城的尼蘭總督府內,剛剛返回的波雷斯將軍受到了一群人的圍攻。
在幾天之前,這些人帶著自己的家眷、財富離開了布魯奧克塞拉城,一路往北馬不停蹄的急行軍抵達了斯特丹城,并且連夜就拜見蕾妮斯梅總督,指控波雷斯將軍是布魯奧克塞拉陷落的罪魁禍首。
晚了半天時間抵達斯特丹城的波雷斯同樣指控這些人玩忽職守,棄城而逃,雙方在蕾妮斯梅總督面前展開了激烈的爭辯。
“你們這些混蛋,竟然在這里欺騙總督大人,既然你們是去尋找援軍了,那么為什么會比我還要提前抵達斯特丹城?我在路上可沒有耽擱一點時間”
“哈!波雷斯你承認了是嗎?你離開布魯奧克塞拉之后是一路不停的逃回來的,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將領,你難道不應該是在特衛普收攏部隊繼續抵抗嗎?你就是個逃跑的懦夫”
“混蛋,亮出你的劍吧!讓我們用男人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這是謀殺,你這個殘忍的失敗者”
“”
“夠了!”
蕾妮斯梅總督憤怒的喝止了已經拔出騎士劍的波雷斯將軍,此時的她已經止不住的顫抖,厚厚的白粉也遮不住臉上的鐵青色。
“波雷斯,你為什么沒有再特衛普繼續組織抵抗?我們在南方還有上萬人的軍隊,我的近衛軍已經準備出發增援了,難道你連抵抗幾天時間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
憤怒的波雷斯將軍呆呆的看著蕾妮斯梅總督,心中的悲苦不知道該跟誰訴說,該如何訴說。
自己是斯拜亞駐尼蘭地區最高的軍事長官不假,但是自己是斯拜亞國王指派的指揮官,在尼蘭這個殖民地并不受蕾妮斯梅的信任,甚至一直受到她的防備,折騰了好多年手里也只有不足五百名直屬的警衛軍隊,其他的軍隊都掌控在總督大人的親信手里。
現在這些親信都站在總督大人的面前,卻要自己去南方阻止抵抗,自己能指揮的動誰?怎么召集軍隊?難不成要親自率領幾百名警衛對著幾萬洛林人發動決死沖鋒嗎?
“總督大人,特衛普距離布魯奧克塞拉只有不足一百里,洛林人一天就可以沖到特衛普城下,在沒有本地駐軍將領的幫助下,我無法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召集到足夠的軍隊,抵擋不了洛林人的進攻。”
“你胡說,我們已經得到了消息,現在的特衛普城還在我們的手里,城中的佩雷亞上校正在進行英勇的抵抗,而你,尼蘭地區的最高軍事首領,竟然辜負了總督大人的信任,無恥的逃跑了”
蕾妮斯梅總督的臉色更加難看,冷冷的對著波雷斯說道:“波雷斯,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小城特衛普都可以抵抗,而要塞城市布魯奧克塞拉卻守不住嗎?”
聽了女總督的質問,波雷斯心里已經一片灰暗,他已經從蕾妮斯梅的眼神中感覺到了要被當做替罪羊的危險。
“那是洛林人還沒有開始進攻,我愿意返回特衛普城,捍衛我們斯拜亞軍人的尊嚴。”波雷斯說出了一個戰士最后的要求,他已經決定戰死在特衛普,以洗清那些骯臟的說謊者潑在自己身上的羞辱之名。
“不用了,杜布斯已經帶領我的近衛軍趕赴特衛普城了,比起你的軍事才華和經驗,我現在更相信他的勇敢和忠誠。”
“”
“勇敢?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