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伯米莎只喊出了一個字,整個人就完全碎了,碎成了一蓬晶瑩的粉末,在空中閃耀了一瞬之后,就灑落荒野,泯滅泥土之中。
那縷純凈至極的真神之力被伊薩米洛斯抓在手中,玩弄幾下之后就如小蛇一般鉆入了他的身體。
“哦~!!”
“這就是本源神力的味道!”
伊薩米洛斯舒服的顫抖了起來,好像一個嗑、了藥的癮~君子般身心俱醉……
遙遠的虛空之中,正在踽踽獨行的女王陛下忽然身影一頓,臉上有了難以言明的神色。
“唉”
一聲輕嘆,悵然若失……
天色剛蒙蒙亮的時候,普羅旺城的光明教堂忽然打開了大門,幾十名隸屬于教堂的光明修士、護教騎士出了大門,進入了清晨寂靜無人的長街。
這些騎士和修士都很奇怪,一舉一動間努力保持著靜默狀態,靜悄悄的護送著兩輛馬車向普羅旺城的南城門行去。
但是這兩輛馬車中,有一輛馬車非常奇怪,八匹挽馬一起拖拽著它都顯得不怎么輕松,四個大大的車輪碾壓在青石鋪就的街道上,發出刺耳的“咯吱咯吱”聲,在這寂靜的清晨時分顯得有些刺耳。
如果人們靠到近前仔細觀看的話,就會發現這輛馬車的車廂竟然是金屬材質的,上面還鐫刻有專門克制邪惡的光明符文。
這是一輛特制的囚車。
另一輛馬車卻是普通的四輪馬車,馬車內坐著兩名光明修士。
面容平靜的布朗士冕下沉穩的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而另一名普羅旺光明教堂的執事主教葛吉爾,卻有些如坐針氈的苗頭。
閉著眼睛的布朗士冕下好似看到了葛吉爾主教的屁股正在扭來扭去,張開眼睛沉聲問道:“葛吉爾主教,你在焦慮什么?”
“”
葛吉爾主教猶豫了一下,有些憂慮的說道:“冕下大人,溫布利王太子現在的身體情況非常差,看起來隨時都會死去,我們是不是先給他進行醫治,然后再押送往諾曼城去啊?畢竟普羅旺距離諾曼城那么遙遠”
葛吉爾主教嘴上說的很委婉,其實溫布利王太子現在的狀況可不是“非常差”,而是幾乎跟死了沒什么兩樣。
但是布朗士又閉上了眼睛,淡淡的說道:“有我在,溫布利不會死的,你把我們護送到南邊的海港,我坐船很快就會抵達諾曼城了。”
“”
葛吉爾主教不敢吱聲了,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布朗士冕下單獨跟溫布利相處時發生了什么,但必然是牽涉到了隱秘的事情,看來還不是自己可以知道的那種。
“主教大人主教大人”
馬車外面,葛吉爾主教的親信焦急的小聲呼喚他。
葛吉爾拉開馬車的車窗,嚴肅的問道:“什么事?”
“主教大人,我們剛剛收到訊鷹傳訊,附近幾個城市的光明教堂都發生了奇怪的事情,所有最近矗立的神像全部碎成了粉末”
葛吉爾主教的親信看了馬車內的布朗士一眼,小心的說道:“因為冕下大人的吩咐,我們教堂的布道大廳封閉了,所以我們不知道我們教堂的神靈塑像是不是”
“什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