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呆呆的鞠了個躬,小跑到凳子上,抽出琴來。
經常看著小倩手中的琴。
這是一種類似于三弦的樂器。
藝伎手持撥片,用敲打和撥撩的方式彈奏和弦及節奏,一般還有伴舞和伴唱。
稍微熟悉曲藝表演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種樂器源自于島國上古時期的歌姬,向來以節奏多變,旋律跳躍文明。
而此刻,小倩的舉動更印證了此琴的來源。
她緩緩解開胸口衣帶,將兩肩的絡紗緩緩褪下,露出粉嫩香滑的肩膀。
白皙的皮膚和大花貓似的臟臉呈鮮明對比。
精巧的肚兜盡顯無疑是,凝脂一般的后背顯露出優美的線條。
指顫,腕抖。
小倩開口清唱,竟是江淮口音,與魔都方言極像。
“我有一段情呀,唱給諸公聽。”
“在其位的列位明公,細聽我來言。”
到這兒,姜辰便聽出了失傳小曲的味道。
但小倩手里的三味弦與炎黃的傳統小調并不搭。
可即便如此,姜辰還是能夠傾聽。
小倩的嗓音細膩委婉,如同是情人之手溫柔的采耳,不斷摩挲心神。
“秦淮緩緩流呀,盤古到如今,江南繡錦金陵風雅情。”
小倩的眼中有神,似乎陷入了情緒之中。
在一首《秦淮景》中,姜辰聽到了小倩對炎黃河山的向往之情。
她的聲音就仿佛是溫柔的小手,撫摸著江山如畫。
一曲終了,姜辰頓時說道。
“好!好嗓子!”
“今天的工資到手了,怎么樣,開心嗎?”
小倩立刻整好衣裳,裹緊身軀,又放好了三味弦,垂手屈膝行禮。
周圍眾人無不驚嘆。
“竟有如此歌姬,我怎么從未聽過?”
姜辰頓時威嚴起來。
“哼!你們無主之地毫無法紀,收容惡犯,主張搶奪戰亂之風,好好的姑娘被逼到出賣自己,你們還有臉說話?”
小倩聞聽,心中頓時涌出千百般委屈。
她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絡紗堆積在地面上,身體猛然彎曲,對姜辰連連叩首。
此時此刻,她不是在謝姜辰,而是在悔自己!
如果她是個純潔的歌姬,那現在至少活的清白。
一失足便是千古恨,再想挽回還哪有機會?
姜辰趕緊將她攙起。
就在這時。
一陣狂風猛然卷進陽泉酒家!
“何人如此猖狂!居然敢在我狐仙島上撒野!”
姜辰回首一看,直接門口外站著一群人。
為首的那個穿著寬袍大袖,頭戴束冠。
眼眶上夾著一片玳瑁的眼鏡,手持一柄獸頭拐杖。
臉上的長眉已經垂到肩膀,枯朽的皮膚上長滿了老年斑的沉淀。
姜辰仔細一看,這老人的身后正站著自己剛才打過的小奶狗。
“呦!打了小的又來了老的?”
“老人家,看著地上那灘稀泥了嗎,都是你們家丁分解出來的蛋白質,你現在來找我,難不成也想變成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