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維克托之前所說的那樣,她的父輩們曾經弄到了一個東西,能夠確保酒莊的安全。
于是,杜維和維克托一邊上樓,一邊詢問了起來:“關于你父輩得到的那樣東西,能和我詳細說說嗎?”
維克托走在右前方,也沒有回頭:“很抱歉杜維先生,那樣東西我也不清楚,我是很小的時候,在父輩們留下對的筆記里,看到過相關記載。”
“筆記呢?我可以看看嗎?如果不方便的話,口述也行。”
維克托帶著歉意道:“那些筆記在很多年前就神秘失蹤了,我到現在都沒能找到,不過家里倒是有一些相關油畫,就在我的房間里,我可以帶你看看。”
杜維點頭道:“好的。”
說話間,兩人也到了二樓。
而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米色連衣裙,氣質出眾,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挑不出來問題的女人走進了大廳。
是艾利克斯……
一瞬間,大廳內的所有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向她投以關注的目光,露出笑意示好。
艾利克斯卻只是略微點了點頭,便算是打過了招呼。
如果不是艾利克斯的家族和歌利亞·維克托家族有過合作,以她的身份和地位,還真不一定會來參加這個聚會。
可就在這時,艾利克斯抬起頭,卻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和維克托上了二樓。
她心情瞬間不美好了!
“他怎么會在這?!難道……”
……
二樓,維克托的房間。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這所房間很大,擺放著許多的藝術品,墻壁上掛著的是一幅幅油畫,以及一些雕塑。
比較搶眼的,就是進門以后的一個大型儲物架,每一個空隙里,都放著一瓶上了年份的美酒。
至于床和家具,則似乎在更里面,靠陽臺的位置。
維克托帶著杜維往里走,最終來到了那些油畫的面前。
她指著其中一幅油畫,對杜維說道:“請看看吧,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杜維嗯了一聲沒說話,仔細的看了起來。
油畫的風格基調偏陰暗,背景是一處森林,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顯得格格不入,他捧著一束紅色的鮮花,向著上方高舉。
而在他的腳下,則放著一個已經打開的盒子。
周圍還畫著一具齜牙咧嘴的野狼……
杜維并不懂油畫,但這幅畫給他的感覺,卻奇奇怪怪的,怎么看怎么不協調。
于是,他便問道:“這幅畫里的男人,是你父輩的經歷嗎?”
維克托點頭道:“是的,他是我的曾祖父,霍華德·維克托,我們家族當年并不在紐約,他穿越了當時還是西亞里森林的埃塞格林,來到的紐約定居,并且在此創立了歌利亞酒莊。”
杜維若有所思:“所以,你們家族的記載中,最早接觸的類似事件,是從你曾祖父開始的?”
維克托皺了皺眉:“并不是,我的祖父那一代才開始有類似的事情發生,至于那個東西,則是我的曾祖父得到的。”
杜維點點頭,心里暗自記下了這個信息。
突然,他瞳孔一縮,猛地看向了陽臺的位置。
靈視狀態下,一個穿著燕尾服,看不清面孔的男人,站在了陽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