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桌上。
杜維和那個長的和霍華德·維克托一模一樣的東西相對而坐。
死寂無聲。
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在宣布了猜份的賭局以后,雙方都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誰也沒有開口。
在后,艾利克斯打著黑傘,姣好的面容略微有些蒼白和緊張。
她不知道為什么杜維要繼續把這場賭局進行下去,明明不管怎么看,這種事都恐怖到了極點。
而且這把黑傘既然能夠保護自己和杜維的安全,為什么不直接離開呢?
她并不知道籌碼,所以很難以理解杜維的目的。
不過,這一次的經歷,卻讓她心里多了些危機福
回想起杜維之前對柏森拍賣行的那一批古董很上心,她想了想,覺得或許應該再留意一下類似的東西。
……
此時,賭桌上的杜維,卻在思考著邪靈的問題。
他的心思已經不在賭桌上了。
因為他絕對會贏。
猜份是一種相對來很簡陋的賭法。
規則簡單直接,猜對了就贏,猜錯了就輸。
對于杜維來,他的份有很多,心理醫生,驅魔人,獵人。
當然,在賭桌上,對面的東西一定知道他的份,這是肯定的。
因為這本就不公平。
而對方的份就比較隱晦了,它可能是賭局的概念,也可能是媒介。
不過不公平的賭局,在現在這種況下,已經被杜維巧妙的轉換份,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搬回了優勢。
只要他知道對方究竟是什么東西,那么在為莊家的況下,他就是贏的。
至于“它”是什么,杜維已經完全清楚了。
而“它”應該有兩個。
一個就是對面的,另一個應該是在陽臺上所看到的那個。
這兩個東西,本和邪靈有關,應該是媒介,維克托的曾祖父得到了它們以后,才變成了一個很有名的賭神。
維克托家族往上三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舉行聚會,并且開設賭局,從某種意義上來,可以理解成向邪靈獻祭。
因此,邪靈才會相安無事。
至于所謂的異常,現在看來更像是在催促。
只不過有一點杜維還沒有理清頭緒。
維克托的父親早就死了,而那些筆記則在很多年前莫名消失……
如果把腦洞開的大一點,加入一個知道維克托家族秘密的人或者勢力,那么或許一切都能圓的過去了。
之前維克托家族的人,是推動賭局的進行,向邪靈獻祭。
那么現在的況就是,有些人不想讓獻祭繼續進行,而如果獻祭不成功……
死的人將會更多。
邪靈也會變得更加可怕……
想到這,杜維不有些頭疼,自己所在的“紐約”只是一個二線城市,雖然他一直在和惡靈接觸,但那都是無奈之舉。
實際上,紐約的惡靈事件沒那么多。
不過現在看來,維達教和另一方隱藏在暗處的組織,比惡靈事件還要麻煩。
解決了維達教以后,得想辦法去一趟教會,或者讓那邊再派點驅魔人過來,這種勢力和勢力之間的齷齪,并不應該由自己來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