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別坐下以后,托尼神父便開始詢問:“請仔細的講一講吧。”
杜維嗯了一聲,便開口解釋了起來:“是這樣的,歌利亞酒莊的事,并非是惡靈事件,實際上是一起邪靈事件。”
“邪靈事件?等等……你是說邪靈?”
“先等我說完,實際上我現在心里也有很多疑惑。”
“好的杜維先生,請不要介意我打亂了你的思緒。”
“沒關系,那個邪靈很奇怪,它的媒介是兩張小丑牌,簡單一點說,每一張牌都是邪靈的一部分,其中一張以賭局的形式存在,輸的話一無所有,而贏的幾率則基本不存在。”
“所以我用了黑傘,以及一些別的辦法把賭局顛倒了,最終成為了贏家,我得到了那張牌,并且我似乎和邪靈之間產生了一部分聯系,它的一部分存在于我得到的牌里,另一部分則在另一張小丑牌里,并且我感覺到它已經離開了紐約。”
“在這次驅魔過程中,我發現了維克托家族的秘密,霍華德·維克托曾經得到了這兩張牌,并且似乎每隔一代人都會開啟聚會,通過賭局的方式向邪靈獻祭。”
“我得到的牌,就是獻祭用的,嗯……當然,這只是我的理解,或許所謂的獻祭,只是一鐘殺人機制。”
“另外,我懷疑這兩張牌,是有個神秘組織故意讓維克托家族得到的,就像是……嗯,我不知道該怎么措辭,你懂什么叫養蠱嗎?”
杜維用了一個比較偏東方的詞匯,但很顯然托尼神父不懂是什么意思,他有些茫然的搖頭。
“我不知道養蠱是什么,但我聽你這么一說,倒是想起了一個行事風格很類似的組織。”
“請說?”
“暮鐘教會……”
托尼神父語氣復雜的說出那個名字,便深吸了一口氣,表情有些異樣。
看起來,就像是很不愿意提及一樣。
杜維也沒催促,就這么等待著,并且把那張小丑牌拿了出來,放在了托尼神父面前的桌子上。
“先看看這東西吧,它很奇怪,在我贏得了賭局以后,它就和我產生了聯系,但目前來說我并不知道它有什么能力,是否能對付惡靈。”
托尼神父沒說話,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在看到牌上穿著燕尾服的人和杜維一模一樣以后,他的表情變得異常精彩。
“杜維先生,恕我直言,你可能惹到大麻煩了。”
“什么意思?”
托尼神父不敢再去看那張牌,甚至都沒有用手觸碰,他用一種莫名的語氣說道:“邪靈這種玩意,比惡靈要邪惡的多,它們有時候不會去殺人,但是卻會逐漸成為它的一部分。”
“不知道是不是你贏了賭局的原因,這張牌和你產生了聯系,邪靈的另一部分則和另外一張牌一起離開了紐約,但就像是這張牌上的畫面一樣,你早晚有一天會逐漸被同化。”
杜維皺眉道:“聽起來很像是獵人……那么我如果把這張牌丟掉,或者毀了呢?”
托尼神父回答道:“只是聽起來很像而已,實際上你可以理解成一個墮落的過程,曾經也有一些人得到過類似的東西,但他們的下場都很慘。”
似乎覺得這么說有些拗口,托尼神父只好打了個比方道:“獵人是自己會逐漸變成惡靈,這東西卻會讓你變成邪靈的一部分,就想是吞噬。”
“至于丟棄或者毀掉,基本不可能,因為它已經和你產生聯系了,你在賭局里贏得了它,即便是丟進深海,它也會回到你的手里。”
“不過你不用太擔心,只要你不用它,它就不會對你產生影響。”
“而根據過去的經驗來看,這種東西能用來殺死惡靈,甚至一些惡靈化的獵人也會去尋找這種東西……嗯,你應該懂我意思,獵人是一群絕望的群體,他們根本不在乎是變成惡靈,還是被邪靈吞噬。”
“當然,我不知道該怎么用它,或許和賭局有點關系,你下次遇到惡靈的時候,可以試試和它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