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歐娜搖頭說道:“有能力的不止是我們,那個男人也一樣,而且他不是普通的驅魔人,他能破壞我們的計劃,他可能比我們之間任何一個人都要可怕的多。”
另外三名主教也點了點頭:“但他必須要付出代價,沒有人能得罪維達教。”
菲歐娜十分認同這一點:“但紐約那邊官方已經開始戒嚴了,我們已經暴露了,如果他一直不出現,我們估計不能用最簡單的辦法將他殺死。”
她指的是,除了維達教的邪惡手段之外,利用現實里的武器,人數等優勢。
殺死一名惡靈很難。
但殺死一個驅魔人或者是獵人,卻并沒有那么麻煩。
杜維并不是惡靈,即便他能對付惡靈,可終究是凡人之軀,有時候小小的一場疾病,一次車禍,就能要了他的命。
維達教的人雖然瘋狂了點,但并不是沒有腦子。
只不過,目前她們的這個優勢,卻隨著紐約警方的動作,顯得捉襟見肘,備受束縛。
這時候。
那三名主教中,年長的女人緩緩說道:“進行獻祭吧,我們再制造幾具惡尸,讓惡尸去對付他。”
菲歐娜皺眉說道:“我已經制造了一具惡尸,但我們只有他的照片,等惡尸找到他估計要好幾天的時間,這并不合適。”
惡尸有追殺的特殊能力,但單純的照片很難定位到,除非是有頭發,指甲,血液這種媒介。
不然的話,已經死掉的露絲主教制造的那具惡尸,也不至于過了很久,才找到杜維這個目標,而且那還是杜維和它通過監控視頻對視過的前提下。
一旁的歌利亞·維克托急不可耐的說道:“只有照片是什么意思?”
那名年長的主教猶豫了一下,考慮到維達教要吸收這個女人加入,便解釋了起來。
很快,歌利亞·維克托恍然大悟。
她用一種怪異的語氣說道:“也就是說,只要有他的頭發,你們就能殺死他對吧?”
所有人怔住了。
菲歐娜更是皺眉說道:“他現在隱藏在暗處,根本弄不到他的頭發?”
“不……并不需要他隱藏在暗處。”
歌利亞·維克托低沉的笑了起來:“他把我從那副油畫里弄出來的時候,我們曾經接觸過,因為痛苦我當時抓下了他的幾根頭發。”
“而我恰好就知道,都靈教有能利用人的頭發,詛咒這個人死亡的惡毒能力。”
“那些頭發,一直被我隨身攜帶。”
菲歐娜看著歌利亞·維克托,面無表情的問道:“所以你在那個時候,就對他產生了仇恨?”
歌利亞·維克托獰笑了起來:“他毀了我的容貌,他就應該死……”
菲歐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會是一名優秀的維達教徒的。”
那名年長的主教,更是贊許著說:“仇恨,會讓你不擇手段,也會使你變得更加強大。”
歌利亞·維克托笑聲越來越猙獰,她從衣服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打開以后,里面放著幾根頭發。
她把一切的過錯,都歸結于杜維這個救命恩人上。
人一旦陷入極端,三觀和善惡的分別,就會混亂扭曲。
隨著時間流逝,它將會發酵成讓人震撼的惡毒猛獸,擇人而噬。
那名年長的主教從她手中接過幾根頭發,用危險的語氣說道:“我們需要一場獻祭,需要足夠的祭品,酒莊里的那些傭人和管家可以派上用場。”
歌利亞·維克托怔了一下,但還是義無反顧的說道:“如你所愿,開始復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