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雨中顯得十分陰暗。
在學校的門口,則站著上百名打著黑傘的學生,其中有男有女,暴露在外的皮膚能看的出,這些學生都是白人。
“是我走錯了嗎?”
黑人男子猛地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喝多了,西加納根本沒有白人學校,那些白人只會把孩子送到更繁華的地方讀書,除非沒錢,不然不會考慮社區大學。
可就在這是。
那些撐著黑傘,站在學校門口,被暴雨淋漓的學生們,忽然抬起了頭。
一雙雙空洞死寂的眼睛,透露著有別于生者的陰冷,盯上了這名黑人男子。
啪……
酒瓶掉在了地上,直接摔成碎片。
黑人男子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一步一步的向著學校門口走了過去。
……
另一邊。
公交車在行駛了許久以后,再次停了下來。
這里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
杜維無法分辨出具體的位置,因為他的手機現在完全沒有信號。
車窗外雨下的非常大。
沒有停靠臺。
隱隱約約能看到,這座城市在雨中的朦朧輪廓。
天空中時不時雷鳴電閃。
而詭異的是,這場雨很不對勁。
只限于城市的范圍內,再往別的地方看,則根本沒有一點下雨的跡象。
并且杜維也沒沒有看到燈光。
似乎是一座無人城。
車廂內的惡靈們在這一刻,紛紛抬起頭,看向了過去。
公交車并沒有打開車門,似乎還沒有到下車的站點,但它卻停了下來。
這很奇怪。
杜維心里莫名有種不安的征兆,眼前的情況是他從沒有遇到的。
公交車每次停下,要么是有人上車,要么有人下車,或者說它要開始清理乘客了。
眼下沒有那種必死的危機感在背后催促。
車的前后門都沒有打開。
“難道是有什么東西,擋住了公交車?”
杜維疑惑不解,他有種預感,如果再這么下去,很有可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危險。
事情會越來越麻煩。
麻煩到他都很難全身而退的程度。
靈視狀態下。
杜維能感覺到公交車的意志,陷入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沉寂之中。
它在醞釀著什么。
就像是一個人一樣,默默思考接下來的打算。
公交車內的那些惡靈也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似的,都開始了躁動。
喬什坐在距離杜維最近的地方,這個男人已經變得越來越不像是人了,身體出現了腐爛的征兆。
它始終盯著杜維,如果不是在公交車上,它已經對杜維發起了攻擊。
突然,抱著安娜貝爾的那個長裙女人從座位上站起身,走到了后門處。
沒穿衣服,紋著兩條蛇,眼睛漆黑的男人也跟在后方。
穿著沾血婚紗,手持餐刀的女人也站起身走了過去。
它們似乎都想要下車。
唯獨那個四肢狹長,沒有頭發和五官的男人從座位上站起身,它約莫三米高的樣子,身體再車廂內只能彎著,無法直立。
一出來,就向著杜維走了過去。
同時……
面具變得冰冷一片。
黑影的輪廓變得越來越明顯,在杜維的腦海中,更是掀起了洶涌的惡念。
黑影想要出來……
這時候,杜維才注意到,那個四肢狹長的男人沒有影子,它的身體表現的非常特殊,夸張且虛浮。
或者說,它本身就是影子。
瘦長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