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也是為了防備暮鐘趁機對教會動手。
這時,那個陰冷蒼老的聲音再次說道:“斯卡迪,你是在質疑我嗎?”
“對不起,祖父……不,費倫閣下。”
斯卡迪的立馬低下了頭。
閣下是尊稱,斯卡迪已經是教會明面上的領導者了,就算是獵人他也只會稱作先生。
能讓他用閣下這種稱謂的,也就只有教皇了。
在教會的歷史上,教皇是真正的領導者。
但自上個世紀起教皇就成了一個虛銜,教會再也沒有設立過,許多人似乎都遺忘了這個詞匯。
斯卡迪今年已經六十多了。
他的祖父最起碼也有個百來歲。
而按照兩人的對話來看,教會在暮鐘的臥底,似乎并不由斯卡迪掌控,而是由這位存在于過去的教皇負責。
可教會曾經的教皇竟然是一名瀕臨惡靈化的獵人。
這著實有些詭異。
忽地……
費倫教皇的聲音再次響起。
“暮鐘那邊的情況目前很復雜,那位老人一直在暗中盯著,我們的人根本傳不來任何有用的信息。”
“我得到的消息是,暮鐘短時間內都會選擇蟄伏,維達教的事,教會的事,他們都不會再投以任何精力。”
斯卡迪點了點頭,恭敬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
“我知道了。”
待斯卡迪離開以后。
那扇門后的房間內,空無一人……
突然。
房間里正在燃燒的蠟燭自動熄滅。
黑暗中,有人在竊竊私語。
“馬薩斯城那邊的事該怎么辦?”
“斯卡迪太讓人失望了,他并不適合坐這個位置。”
“還有虛榮教派,這個該死的組織又活躍起來了,二十年前我們就應該幫哈梅爾那個混蛋,他是對的。”
“那個叫杜維的孩子也不錯,再看看吧……”
“阿爾文道奎就要死了,總得有人補他的位置,這個世界的災難,只靠我們和另外幾個人是不夠的。”
“如果暮鐘能快點回歸教會就好了。”
“唉……”
……
另一邊。
被教會的獵人心心掛念的暮鐘。
此時還在飽受折磨。
整個暮鐘的大教堂里,到處都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所有人都在各自的房間里,兩眼無神的坐在沙發上,他們的手上都扎著針管。
嗯……
上吐下瀉這么多天,基本都已經脫水了。
“fuk!我受夠了……”
“這該死的吊水,為什么讓我有種頭暈眼花的感覺。”
“神啊!救救我吧……”
也不知道是誰先說的話。
所有人的房間,都此起彼伏的響起了抱怨聲。
誰能想到,作為驅魔人中的高端戰斗力,暮鐘的獵人們竟然會上吐下瀉到脫水,以至于淪落到集體掛吊水的程度。
他們也知道教會現在和維達教對上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好機會。
那些守舊派,反對回歸教會的老人們都要氣瘋了。
明明是一個打擊教會的好機會,可他們竟然在掛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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