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倒是沖他冷笑著小聲說:“是兄弟就不要問,回頭再跟你解釋。”
托尼神父一臉尷尬。
他這時候差不多也想到,之前湯姆估計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裝暈。
所以,湯姆肯定都聽到了自己說的話。
托尼神父只好愧疚的說:“兄弟,是我的錯,你千萬不要在意。”
湯姆冷笑不止:“兄弟,我怎么會在意呢,畢竟我們是兄弟,是兄弟就要有難同享,你說對吧?”
托尼神父連忙點頭:“你說的對!”
這時。
普雷森已經開始說了起來。
他說:“主人,伏都教有十名主祭,我也是其中一位,但我們負責的都是祭祀相關的事物,更核心的機密都由那些獵人們掌控。”
“不過我們祭祀的,正是類似耶穌之血的東西,我們叫它不凋零之花,那是永恒的美好,一切的歸屬。”
話剛說完。
杜維便打斷了他:“不凋零之花,你確定?”
在現實中,有個信仰自己的邪教組織,也就是拜公爵教,之前就叫不凋零之花。
普雷森回答道:“我的主人,我很確定那東西就叫不凋零之花,整個伏都教的人,都和它有聯系,但這種聯系卻是被動的。”
“它一直在吸取我們的生命,當我們死后,靈魂將會歸于它,可以說我們就是它的燃料,維持著不凋零的傳說。”
“它并非是一朵花,而是象形上的概念。”
“但每年,它都會有枯萎的征兆,那時候我們就要開始血祭,每一次獻祭,都會有一名獵人死去,但也會誕生新的獵人。”
“有它在的地方,便不會有惡靈誕生。”
說到這的時候。
普雷森像是響起了什么:“對了,前端時間好像有一個像是恐怖屋的怪異來到了西加納,當不凋零之花的反應很大,再往后就沒有了。”
杜維瞇了瞇眼睛:“繼續。”
普雷森便說道:“對了,不凋零之花擁有實現人愿望的能力,它似乎有著自我意識,伏都教表面上是先祖崇拜,但實際上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轉而祭祀起了不凋零之花。”
“至于那個骷髏頭,實際上我們得到它的時候,它是有著血肉和肌膚的,被封存在了一塊水晶里。”
“據說是一位魔神的頭顱。”
“我們根據惡魔石碑記載的信息,破解出了一種對付那頭顱的辦法,把它的血肉全都用惡水腐蝕掉,把它遺留的信息也都徹底抹去。”
“它變成了伏都教的一樣大殺器。”
普雷森還在繼續講著。
他卻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杜維臉色已經冰冷到了極致,雙手緊握,整個人的氣質也透露著濃濃的殺意。
憤怒!
恨意!
杜維的腦海中,理智始終占據上風,但那些負面情緒,卻時不時的掀起波瀾。
漸漸地。
普雷森也發現了不對勁。
他顫抖著說道:“主人,你千萬不要生氣,我說的每句話都是實話。”
杜維冷冰冰的問道:“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你們得到那顆頭顱的時候,它是不是一個銀發的女人?”
普雷森說:“好像是的。”
杜維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罷,杜維轉身沖托尼神父和湯姆說:“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幫我把那顆腦袋帶回去,因為我沒法降臨現實。”
他現在被困在夢里,身邊只有信封和黑影,連油畫都遺留在了維特巴赫家族。
想帶走米內特的腦袋,就只能靠別人。
湯姆和托尼神父斬釘截鐵的說:“交給我們,然后你要怎么做?”
杜維冷冷的說:“我要伏都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