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在構建他坑死魔神的計劃,越多的后手,也就代表著越多的底牌。
一次不成,還有下一次。
一環套一環。
他就不信陰不死那些鬼玩意。
……
深夜。
遙遠的瑞士機場。
因為時差原因。
此時的瑞士天剛剛亮。
杜維一夜沒睡。
但他的精神卻很好。
暮鐘教會就坐落在市中心。
杜維當然不可能直接進去找他們的事,畢竟是一個全部由獵人構成的組織,可以說極度危險。
他直接在附近找了個酒店住下。
并且,只要打開窗戶,就能看到暮鐘教會的全貌。
高大的建筑風格和教會如出一轍。
乍一看,就好像是教會的分部。
不過整體卻偏陰暗。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杜維看著諾達的暮鐘教會,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陰冷和詭異。
“不應該啊……”
“暮鐘給我的感覺像是惡靈肆虐的巢穴,可馬修那些獵人在里面,怎么可能有惡靈存在?”
“難不成這是他們的風格?”
杜維很疑惑,他直接拿出電腦,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翻看著教會那邊發過來的,關于暮鐘教會的文件。
可左右看了一會兒。
卻發現完全對不上。
杜維這下子犯難了……
“讓我再觀察觀察,暮鐘這邊的情況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暫時不能輕舉妄動。”
他這么說著。
忽然,房間內的床底下,那陰暗的角落里,嘿嘿嘿的猙獰笑聲又響了起來。
杜維皺了皺眉。
“出來吧。”
話音落地。
一只猙獰的爪子從床底下伸了出來,那手膚色灰白,爪子發黑,在地上劃出道道抓痕,顯得無比鋒利。
隨后,一張涂著油彩,像是馬戲團小丑的臉便露了出來。
潘尼懷斯長著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從床底下爬了出來,獰笑著盯著杜維。
它另一只手,還牽著一個紅色氣球。
是的……
這個被信封戲稱為最有種的魔靈,被杜維給復活了。
它看著杜維的同時。
杜維也在看著它。
并且,沖它冷笑不止:“你好像對我很不滿啊,只是剛復活一天而已,以恐懼為食的你,是忘記了什么叫恐懼嗎?”
潘尼懷斯像是回想起了什么。
可還沒來得及動,一把鋒利的巨大菜刀,便抵在了它的腦袋上。
一回頭,黑影那雙不滿血絲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它。
信封也從杜維的口袋里鉆了出來。
懸浮到潘尼懷斯面前,表現的非常幸災樂禍。
【我信封愿意稱你為最有種的惡靈,敢在主人面前裝逼,你怕不是活膩歪了吧?】
潘尼懷斯看著這一幕,徹底呆滯了。
杜維卻向它走近,一步一步的走到它面前,那雙黑色的眸子中,不帶有絲毫情感。
這讓潘尼懷斯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憶。
它瑟瑟發抖……
那被它牽著的紅色氣球,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就像是漏氣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