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迪疑惑道:“啊?您不準備坑人嗎?”
杜維瞇了瞇眼睛:“我看起來像嗎?”
“讓你做就做,少那么多廢話。”
他的態度很冷漠。
弗萊迪立馬訕笑了一聲,說道:“是,魔鬼主人。”
……
在夢里。
這是一個黑白分明的世界,無數的線條將一切分割成了同等大小的方格。
地面上看去就好像是一個無垠的大廣場。
杜維是身體被弗萊迪進的夢里,他一出現,就坐在了巨大的石碑上,石碑上篆刻著許多詭異的符號。
這是從幽靈船上得到的石碑,也是四塊石碑之一。
剩下的石碑,一塊在產生了異變的伏都教,一塊在維特巴赫家族,還有一塊則在虛榮教派。
在廣場上,鎖鬼普頓被鎖鏈死死穿透著身體,牢牢定在地上。
它根本無法動彈。
杜維出現以后,一只手抓著細密的黑色細線,一只手抓著古董鐘表,他冷冷的瞥了一眼鎖鬼普頓。
對方立馬大聲呼喊求饒:“阿爾法利亞,阿爾法利亞,給我自由,給我自由,我愿意把靈魂都賣給你,只要你給我自由,我將會永遠是你的奴仆。”
到現在,鎖鬼普頓還不知道杜維的真名,根本就不是阿爾法利亞,它一直暗地里詛咒的那人,實際上是虛榮教派的領導者。
“閉嘴。”
杜維冷哼一聲。
弗萊迪則立馬獰笑了起來,出現在鎖鬼普頓面前,一巴掌抽在普頓的臉上:“你他媽怕不是失心瘋了,還自由,我都沒自由,你還想自由?”
“我告訴你,只有被魔鬼主人掌控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你以為的自由,壓根就不是自由,是折磨!”
“再他媽多嘴,我讓你在夢里生一窩豬,你信不信?”
鎖鬼普頓目露恐懼:“弗萊迪大人,我知道錯了,我這就閉嘴。”
這兩天,弗萊迪沒少在夢里折磨它,因為只有在夢中的折磨,才能讓弗萊迪恢復的更快。
這也是為什么,信封到現在都還在沉寂,它反而恢復的很快的原因。
杜維不再搭理弗萊迪和鎖鬼普頓。
他坐在石碑上,視線則看向了更為深層的夢境。
那是無數個似真似幻的夢交織的世界。
一層一層,就好像是俄羅斯套娃一般,根本看不到底。
但在那夢中,卻隱藏著一朵巨大的花卉,其根須扎根于無數的夢境,正是被杜維困在夢里的不凋零之花。
這可怕的存在曾經拿米內特的頭顱當養分,疑似能殺死魔神。
只是它基本不受杜維控制。
一旦放出去,它第一個弄死的就是杜維。
上次能把它困在夢里,也是杜維費了很大的功夫,否則的話他根本做不到。
現在把古董鐘表連帶著黑色的絲線丟給它,正好能讓不凋零之花將其消化掉。
“如果這是在養花,那我可能是最邪惡的園丁吧?”
杜維嘆了口氣,將古董鐘表以及那細密的黑色絲線丟了進去。
操控夢,他玩的比弗萊迪還要嫻熟。
根本不擔心會被絲線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