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真笑瞇瞇地瞟宋志超一眼:“有沒有興趣一塊兒過去看看?”
宋志超卻是知道,雖然這李富真對任右載有意見,怒其不爭,不過好歹對方也是自己名義上的男朋友,他如果出了事情,就等于打了她李富真的臉,而她李富真又代表著三星李家,打她的臉就是打了三星的臉,這就事兒大了。
了解到其中原委,宋志超就微微一笑,起身道:“這舞場也沒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去看看任社長大發威風,大殺四方!”
見宋志超這樣說,李富真只是莞爾一笑。
講真,在內心深處她多么希望任右載能夠真的威風一次,也給自己臉上長些光。
“任右載,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李富真默默念叨。
畢竟任右載是她自己選中的男人,這個男人能不能成氣候,也關系著她的門面。
……
貴賓廳包間內——
一個紈绔模樣的男子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正在飲酒唱歌。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隨即那個黑臉大漢進來,湊到紈绔男子耳朵邊悄悄說了幾句。
紈绔男子點點頭,黑臉大漢這才轉身過去打開門,招呼任右載他們進來。
任右載帶著沈多銀進來,身后還跟著宋志超和李富真等人。
一進屋,沈多銀就拉扯著任右載衣襟,躲在他身后。
任右載則挺胸抬頭,一副雄赳赳模樣。
任右載掃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紈绔男子,還沒等他開口,那紈绔男子忽然起身,十分恭敬地走到他面前鞠躬道:“前輩!對不起!”
任右載:“……”
楞了一下。
什么意思?
身后宋志超和李富真也有些詫異,這紈绔男子怎么了,在搞哪出?
再看那紈绔男子鞠躬道歉完畢,然后十分真誠地握住任右載的手道:“對不起前輩,剛才是我冒失了,沒搞清楚狀況就得罪了你……”
任右載:“……”
紈绔男子繼續一副誠惶誠恐做錯了事兒模樣,說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海軍部隊,還是第二十七期的前輩!”
“您別看我身子骨瘦弱,又因為身體健康等原因,免去了服兵役,但是我打心眼里敬佩和佩服像您這樣的人!”
任右載:“……”
覺得這紈绔男子說得蠻真誠的。
“所以我一聽到你是海軍出身,又是二十七期的前輩,我就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前輩,請收下我的膝蓋!”說完,那紈绔男子就作勢欲要跪在任右載面前。
太突然了——
任右載沒想到自己“海軍前輩”的威力這么大,竟然能讓眼前紈绔下跪。
“哦,你太客氣了,不必這樣多禮……”任右載受寵若驚,忙伸手想要去攙扶對方。
就在這時——
那紈绔男子突然拎起茶幾上的紅酒瓶,啪地一聲,爆在了任右載頭上。
任右載頭破血流,人還在犯迷糊——這到底是怎么了?
“來人啊,給我扁他!”紈绔男子丟掉酒瓶子,抽了張紙巾擦擦手,丟在任右載身上道:“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了!你還真以為當過兵就了不起?我呸!”
眾人這才明白,原本這個紈绔男子剛才是在演戲,準確地說,是在戲耍任右載。
可憐任右載從頭到尾被人家耍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