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說話的口氣怎么這么熟悉?對了,跟老子特別像,娘蛋的,赤明大尊是高等神明,怎么可能看錯人,他肯定是笑獸魔神!”
念及此,張德彪的態度越發恭敬。
能不恭敬么?赤明大尊是何等殘暴的人物,在這個家伙面前卻像是個驚嚇過度的兔子一樣,顯然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呵呵!”
看著張德彪滿臉恭敬,心靈卻清晰的感應到他的謹慎和戒備,韓東不禁笑了出來。
熟知原著的他,自然知道張德彪是個什么性格的人,也不為忤,當下笑道:
“你是來見阿爾罕兄的?跟我來吧!”
當下也不多說,轉身就走。
張德彪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走了過來。
進入獨立位面后,萬里荒漠當中,指著趴在一個桌子上酩酊大醉的阿爾罕,韓東說道:
“那就是阿爾罕兄,待我叫醒他!”
話音剛落,天空就無端凝聚出一個巨大的拳頭,向趴在桌子上熟睡的阿爾罕落下。
拳風凜冽,虛空都被撼動。張德彪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個位面都顫抖了起來。
“這,這是要殺人么?”
驚駭于這一拳的威勢,張德彪暗暗咂舌,有些不敢看接下來的一幕。
卻見那巨大的拳頭即將臨近熟睡的大漢時,大漢突然手一翻,向天空擊出一掌。
‘轟’的一聲,天空的巨大拳頭消散于無形,大漢則一臉茫然的四處張望,最后向韓東和張德彪看過來。
“只手遮天?”
張德彪驚呼道,同時心中猛跳。
“斗戰勝訣?他也會斗戰勝訣?莫非真是我族先輩阿爾罕?”
“阿爾罕兄,這是你族的晚輩,你這個前輩應該見一見吧!”
韓東沖著阿爾罕說道,隨即,帶著張德彪來到阿爾罕跟前。
‘爆炎炙酒’其烈無比,酒勁更是強悍絕倫,喝了那么多,阿爾罕雖然不會受傷,但卻也爛醉如泥,任何人呼喊都不可能叫的醒。
但戰斗天賦早已融入他的骨髓,血液當中,外界但有半點危機,就能即刻驚醒。
被韓東的拳意刺激,阿爾罕醒了過來,而且剛才斗氣爆發,打出‘只手遮天’,身上的酒勁也被逼出大半,整個人恢復了清醒。
“我族晚輩?”
阿爾罕自然不會在意韓東叫醒他的方式,瞪著一雙大眼睛看向張德彪。
兩個同樣濃眉大眼,一臉質樸,面相憨厚的南疆人互相大眼瞪小眼。
只看了一眼,阿爾罕就立刻咧嘴笑了起來。
“不錯,長得這么結實,確實是我南疆族人!”
伸手拍了拍張德彪的肩膀,無視后者的齜牙咧嘴,沖著韓東說道:
“欠揍的,看見了吧,這就是我南疆人,不僅身強體壯,而且還聰明,你看,他的精神之海中,還鎮壓了夜摩羅的投影!”
韓東眼皮下拉,冷冷的瞅著阿爾罕。
這個漢子渾然不覺,繼續說道:
“這就是我們南疆人,不僅身體強壯,還特別擅長技術,你瞧,他不過是個半神,卻能鎮壓一個高等神明的投影,不是聰明人可做不到這一點!”
阿爾罕得意洋洋的說道,末了還補充一句。
“哪像你?打架就知道仗著身體強壯,武功奇差無比,滿腦子肌肉,只是個莽夫!”
自從韓東的穴竅演化為丹田后,阿爾罕就再也不說他身體不夠強壯了,卻轉而說他笨。
說來也是,畢竟有自己這么一個修煉斗戰勝訣幾十萬年的高手在,都手把手教了,韓東還是學不會斗戰勝訣,不是笨是什么?
張德彪一邊用手扶著被阿爾罕拍過的肩膀,一邊張大嘴巴看著阿爾罕和韓東。
什么情況?
一看就知道,這個前輩頭腦簡單,一根筋,是個典型的南疆族人,但他卻炫耀我們南疆人‘聰明’,說別人滿腦子肌肉,是個‘莽夫’?
這個笑瞇瞇的家伙,會是個滿腦子肌肉的莽夫?
張德彪站著不動,眼角卻不斷向韓東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