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合,聽了別人講法,自己要是不講,卻實有一種占人便宜的感覺,如果人人這樣,法會就沒必要舉辦了。
“我表妹確實不善于表達,要不就由我來替表妹吧演法,諸位以為如何?”
王弘及時地為紅衣表妹解圍說道。
“開什么玩笑?你的法剛才已經演示過了,難道你還要將剛才演示過的法則,再重新演示一遍嗎?”
一名麻臉修士很不耐煩地喝道,在場眾人經過剛才的觀察,已經看出了一個大概,心中隱隱有所猜測,對于王弘就沒那么客氣了。
“在下既然打算演示法則,自然不恥行此下做之事。”此事先是王弘這一邊理虧,所以王弘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一下。
“噓!就你那法則,不演示也罷,我看得犯困,我們只想看紅衣仙子講法,實在不行,讓紅衣仙子跳一支舞助興也可。”
這名麻子臉言至此處便嘿嘿冷笑起來。
“讓表妹跳舞,憑你也配?我王某今日帶表妹就此離去,你若不服,盡管劃出道來。”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時,上官良朋站了起來,面帶溫和笑容,用一個自以為瀟灑帥氣的姿勢向眾人行了一個禮:
“諸位道友,不如賞我一分薄面,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這麻臉修士倒也很配合:“嘿嘿,上官兄的面子當然要給的,這大殿之中,還有誰敢不給上官兄面子。”
麻臉修士說到這里,便眼神掃視了一眼大殿,殿里的修士此刻全都連連稱是。
被眾人當眾吹擁,上官良朋頓覺臉上有光,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更加顯得謙遜溫和了。
自己覺得幫王弘兩人解了圍,對方怎么也得表示一下感謝,不過當他向紅衣望去時。
卻見對方此刻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王弘身上,大殿中修士數十人,但她的眼里始終都只有王弘一個人。
上官良朋心中惱羞成怒,感覺自己演戲給瞎子看了,自己與數十道友配合默契,演得起勁,人家卻連正眼都沒看一下。
當即向麻子臉使了個眼色,麻子臉領會意圖:
“上官兄的面子自然要給的,不過此子出言狂妄,我一時技癢,想要與其切磋一下,諸位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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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臉修士關于切磋的提議,眾人全都跟著起哄,根本無人詢問王弘的意見,甚至為防止王弘反悔,連激將法都用出來了。
之前充當好人的上官良朋此刻也面帶微笑,不發一言,似乎在等著紅衣向他求情。
畢竟他們這種野路子出生的煉虛修士,和他們這些頂級大勢力傳人相比,連提鞋都不配。
他們在座的這些修士,每人都有獨到手段,都可以在修仙界傲視同階修士,就算越階挑戰也不在話下。
以王弘剛才表露出來的水平,就算跟那些野路子出生的煉虛修士相比,也是大大不如。
而且這種演法,是一個人對于這一門法則領悟程度的表現,是偽裝不出來的,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即是如此。
王弘與紅衣這兩人若是識相的話,現在只需要低個頭,向他求個情,就能免受這份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