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渾身逐漸凝聚成百丈大小,儼然就是個多手怪物。
“我沒找到你,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了!趕緊把太古冥眼交出來,不然一定將你碎尸萬段!”
血痕嘶吼道。
凌鋒并沒有與它多說,當即甩出一道道黑光,轟擊血痕。
血痕暴喝一聲,一面紅色的蟲墻在面前形成,擋下了這些攻擊。
“你就這點本事嗎?看我的!”
說罷,血痕同樣甩出了無數道紅色的光波,攻向凌鋒。
凌鋒撇了撇嘴角,雙手一滑,在眼見形成一個黑洞,無數道光波被黑洞吞噬,但是凌鋒又畫了一個黑洞,那些光波倒卷而回,轟擊在血痕身上。
血痕大吃一驚,自己的力量竟然被原封不動返回來了,這還怎么打?
于是,它索性不再釋放光波,而是逼上前去,與凌鋒糾纏在一起,采取近距離戰斗的戰術。
凌鋒自然不懼,提著黑古標槍就沖了上去,熊熊燃燒的冥氣滿布標槍,每次標槍甩出去都會在虛空開一個黑洞,并把血痕的一部分吸收進去。
一次次攻擊,血痕逐漸便小,不過它卻怡然不懼,當即運轉技能,諸多紅色的電流在虛空形成,黑洞中的那些紅色蟲子又回來了。
不過凌鋒,自然不會做這種無用功,而是在每個蟲子的身上加了冥氣,看上去那些蟲子沒什么變化,實則已經抹掉了意識,可以任由凌鋒揉捏。
當所有的蟲子都血痕重新組合之后,凌鋒嘴角撇了撇,血痕當即感覺到不妙嗎,就要甩掉那些吸收回來的蟲子。
“已經晚了!”凌鋒一聲暴喝,只聽轟轟巨響,血痕身上的蟲子開始爆裂開來,血痕痛苦的嘶吼著,這么多年以來,從來沒有受過這么重的傷。
隨著越來越多的蟲子爆炸,又炸死了更多其他的蟲子,血痕心疼的不行,不過它畢竟是與沙影戰斗過的,這點傷對他來說算不了什么。
當即果斷運轉技能,把那些多余的蟲子甩了下來,自生自滅,而自身還留了不到一半的蟲子,顯然這些蟲子是他的本體。
凌鋒心想,終于把你的真身逼出來了,隨后他繼續沖向血痕,并與他的真身大戰起來。
血痕怡然不懼,一柄血紅的的長劍握于手上,兩人大戰了數百回合,凌鋒的那桿青銅標槍先不是這炳紅色長劍的對手,就這么被砍斷了。
凌鋒舔了舔嘴唇,看著血痕的紅色長劍,內心癢癢的。
“你這是什么劍?”凌鋒好奇地問道。
血痕冷哼一聲,得意地說道:“這是血冥劍,這是我的本命神劍,你就不要惦記了。”
顯然,他看出來凌鋒在打他的劍的主意,當即冷笑起來。
“哦,是嗎?如果我要是干掉你呢?”凌鋒饒有興致地說道。
“笑話!當年就連沙鷹都不是我的對手,就憑你一個分身?”
“不試試怎么知道?”凌鋒大笑一聲,赤手空拳沖向血痕。
血痕手持血冥劍,迎向凌鋒,在他的眼里,凌鋒赤手空拳沖過來,簡直就是找死。
于是,兩人再次大戰起來,不過凌鋒并沒有與他的長劍影撼,而是每一圈都轟出一個黑洞,吞噬掉一部分血痕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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