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先站出來,“五哥,你就說咋辦吧!俺的第一軍,隨時都能拉出去,你指哪打哪!”
定遠軍人數突破五萬大關,骨干都是濠州定遠的老兵,朱五親衛中軍一萬五,水軍一萬。
二虎第一軍,郭英第二軍,各八千士卒。常遇春陷陣營六千,其他后勤輔兵五千余人。
郭英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可是身上已經閑出屁來了,“五哥,俺都閑了半年了,這回俺開路!”
廖永安笑道,“二位兄弟,俺們水軍也想在總管面前露露臉呢!”
常遇春笑道,“俺的陷陣營從來就是前鋒,沒有讓你們的道理!”
眾將士氣高昂,朱五大笑,“你們以為我就要對岸一城嗎?”說著,唰地抽出腰刀,點在地圖上,大聲喊著,“要打就打個大點,對岸咱們都拿下來!”
眾將對視一眼,彼此目光熱烈。
“先下太平路,再攻當涂,在攻金陵,不然咱們這么多人馬,怎么夠吃!”
“江對岸的官軍精銳都在江西打徐壽輝,剩下的都是漢軍,民軍!人不能挑老實的欺負,可柿子要挑軟的捏。”
有位偉人說過,戰略上蔑視對手,戰術上重視對手。
和州對岸采石磯,沿途都是官軍的寨子,堡壘。哪怕定遠軍有火炮火炮等物,通往金陵的道路也必定是步步血腥,步步坎坷。
可是,要出頭就要打,你不去打,等元軍集結完畢,和州就是死城。
那天,朱重八和朱五在院子中說的話沒錯,造反這條路沒有不進則退這回事,只有永遠向前,才能笑到最后。
“席老道,工匠坊到各種器械準備妥當了?火藥是否夠用?”
席應真笑笑,“各種器械完備,全部造成了零件,用的時候工匠帶著輔兵組裝就是。至于火藥,足夠大軍兩個月的消耗!”
朱五點頭,又問李善長,“軍糧?”
“要是讓定遠軍餓了肚子,善長自請摘了項上人頭!”
“好!”
朱五又笑著對胡惟庸說道,“士卒的軍功要記好,戰后論功行賞!”
胡惟庸面露苦笑,“俺哪敢不盡心!”
眾人又是哈哈大笑,娶媳婦這事胡惟庸給朱五背了鍋,軍中上下罵聲一片。
他要是敢昧下誰的功勞,就不是茅廁扔石頭那么簡單了。
最后,朱五看看馮國用,“老馮,和州交給你了,看好家!”
“主公放心,定不辱命!”
看著眼前摩拳擦掌的兄弟們,朱五心中熱血沸騰,有此精兵強,天下誰能我!
血熱了,推開窗,清洌的風吹進來。
此時,將領之中,依舊滿身繃帶的朱進偉叫道。
“五哥,這回打完仗,俺和李家妹子的婚事,該定下來了吧!”
李善長老臉一紅,周圍滿是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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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快上架了耶。
這些年都是我花錢看別人書,現在也可是嘗嘗賣的滋味了。
大家千萬不要憐惜俺!
俺可受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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