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
道衍頓時無語,愣住。
席應真背著手,“我來了,我看過你了,我問心無愧了。徒兒,師傅走了。”
說完,慢慢的拉開鐵門邁步出去。
哐!
鐵門關閉的聲音,讓道衍豁然驚醒。
“師父!師父!你回來!”
“丹陽子,你回來!”
“師父,幫帶個話。給重八哥,帶個話!”
回答他的,只有外面走廊冰冷的回應。
道衍放棄了呼喊,地上有一杯酒,他想喝卻怎么也夠不到,沒辦法喝。
嘗試了幾次,終于舌頭碰到了酒杯。
乒!
酒杯倒了,酒流了出來。
道衍連忙伸出舌頭去舔,可是馬上他笑了,瘋子一樣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老子,老子好像一條狗啊!”
哐!
牢房的鐵門再次推開,一個穿著道袍的男童站在哪里,手里捧著幾件干凈的衣服。
“你是誰?”
“俺叫毛驤,爺爺讓俺來伺候叔叔上路!”
“重八,燙不燙!”
朱重八躺在穿上,馬秀英吹了下湯藥小心的喂著。
“哎呀,咱直接拿碗就灌下去了,這是干啥?整的咱跟坐月子似的!”
“別胡說,外人聽見!”
馬秀英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
朱重八的骨頭都酥了,乖乖的任憑她把湯勺送進嘴里。
可是這樣的美好沒持續多久,苦藥糖的味道,讓朱重八差點跳起來。
“哎喲咱地個乖乖,這啥玩意?苦啊~水水~”
馬秀英嗔怪的笑了下,“多大的人,孩子似的,藥還有不苦的,再來一勺!”
“咱好了,咱沒病,咳!咳!”
屋里難得有些生活上的小溫馨,外面又來事了。
“姐!”沐英進來,“金陵送東西來了!”
“扔了!”馬秀英黑臉。
“等會!”朱重八說道,“啥東西?”
“信還有一口箱子,說只有您能看!”沐英說道。
朱重八沉思一會,“拿進來!”
隨后,兩個親兵拎著一口大箱子進來。放在地上普通一聲,很是沉悶,似乎里面裝著很重的東西。
還有一封信。
朱重八靠在床頭,拆開來。
頓時,呆住了。
“殺重八,不是朱五,朱五不知。
但殺朱五的人,殺朱五的事,重八可知!”
朱重八愣了半晌,信后還有兩張信紙。
口述!
“道衍設計殺朱五!”
最后寫道,你送我人頭,我亦送你人頭。
是戰是和,全在君手。
朱重八呆滯了片刻,把信交給馬秀英。
目光落在了那口箱子上,沉聲道,“打開!”
吱嘎!
箱子緩緩的打開,血腥味撲鼻而來。
朱重八的視線緩緩緊縮,幾顆熟悉的人頭,映入眼簾。
“廣孝,你糊涂!”
朱重八大喝一聲,想從床上下來。
可是,喉嚨一甜。
“重八!??”
馬秀英的呼喚聲中,朱重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今天還要招待三老四少,明天飛回廣州。
所以各位,欠著的我會還,雖然我經常打臉,但是還心里記得……
各位靚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