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里,這處院子,這處有著許多靠山的院子,不行。
“你過來!”
張三被親衛下來去之后,朱五喊像朱玉。
“爹!”朱玉低眉順眼的。
“告訴藍衣人!”朱五在朱玉耳邊說道,“讓他明天來府里,好好跟我交待!”
朱玉打個寒戰。
藍一人,朱五委以重任,監督內外。這么大的事他們都沒查到,還養他們干什么。
說完,朱五站起身,轉頭就走,看都沒看地上癱著的南城二爺。
朱大毛嘿嘿冷笑,抓著南城二爺的衣領,“你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爺爺今日讓你知道什么叫欲死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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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茫茫,幾滴雪花落在。
朱五在馬車里思量著,如何處置張三等人。
如何處置他們,就看他們的造化。如果他們只是P和賭,沒和這家院子的靠山主人有過多的牽連,沒說不該說的,做不該做的。
大不來,剝了一切官職,發往軍中敢死隊效力。但若是說了,做了,收了,就只能上斷頭臺。
“不能用P女人的名義地處理,秘密處決!”朱五的臉比天黑,天上起碼有星星,他連眼睛都是暗的。
漢王回城,京城城門打開,隨后朱五回府。朱大毛押著上百號賭客,還有趙家莊抓來的男女,去了兵馬司大獄。
賭客和女人們嚇得嚎啕大哭,這些人瞬間就把兵馬司的牢房裝滿。
“你說不說?”
回城之后,兵馬司的大牢里朱大毛拿著刀子,在南城二爺的脖子上比量。
刑房里,各種審訊的工具都有,凳子上都是斑駁的血跡。
南城二爺輕蔑的笑道,“我雖然殺的人沒你多,可是刀子這玩意,也沒少擺弄!這玩意除了殺人,就只能嚇唬人。不疼不癢的!”
朱大毛笑笑,“來呀,綁起來!”
說完,自有士卒上前,把養尊處優的南城二爺捆在刑椅上。”來人,上刑!”朱大毛猙獰的喊道。
南城二爺無所謂的笑笑,“別打臉!”說著,笑幾聲,“別毀了我的臉。”
朱大毛愣了愣,“娘們才靠臉吃飯。”說著,忽然笑起來,“我不打你,你不是喜歡讓人玩娘們嗎?行,今天我讓人玩玩你!”
南城二爺不懂,“這么意思!”
“三號牢里了,是不是抓了幾個兔子!”朱大毛轉頭問。
“前幾日抓了幾個喜歡玩小相公的秀才!”一只耳嘿嘿壞笑。
“去,問問那些秀才,想不想出去?想出去,就過來玩玩這位二爺?”
“你們干什么?”南城二爺懂了,臉色大變,“有種就上刑!老子不怕!”
朱大毛微微一笑,“上刑多疼!玩你,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