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么,”寧莽很激動地說道:“這個酒吧能紅,都是因為他。”
周弋陽了然地點頭,在這樣一個人來人往,皆是過客的濱海城市,民謠歌手的歌總是容易撥動情弦。
就像這個酒吧的名字一樣,來這里的人誰不是在路上呢。
“他叫傻子。”
“什么?”周弋陽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給自己的藝名,叫傻子。”
傻子從背后掏出了一把烏克麗麗,開始了他的演唱。
歡快的烏克麗麗,憂郁的歌詞,滄桑的煙嗓。本身格格不入的一切,融合在一起,卻給人一種莫名的感動。
“唱得好走心啊!”汪星蕊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剛剛那一首歌,她明明只是在用耳朵聽,卻沒想到眼前卻浮現了畫面。
周弋陽頻頻點頭,也明白為什么這個叫做傻子的歌手會被大家追捧了。
要說唱功,他的唱功和汪星蕊比起來,那就和螞蟻跟大象一樣,不值一提。
然而他聲音的故事感,卻是很多成名歌手都羨慕不來的天賦。
只要他一張口,仿佛就走進了他的故事里。
這樣的歌手,作為民謠歌手的確很合適。
可要是想更進一步,技巧是他必須突破的限制。
而且能不能原創,也是關鍵。
周弋陽相信,如果他捧一個唱?人寫的歌的民謠歌手,基本上是很難紅的。
斷掉簽下這個人的心思后,周弋陽還是很喜歡這個人的嗓音的。
傻子的第二首歌好巧不巧,剛好是一首情歌,寫給他的初戀女友。
寧莽的表情果然是變了,他嘆了口氣,開始黯然神傷。
“哎!”周弋陽順勢嘆了口氣,那眼神里充滿了克制的悲傷。
仿佛是周弋陽不想被?人看見,卻又情難自制的自然流露。
那一瞬間,寧莽忽然就信了周弋陽的話,覺得他是個同道中人。
周弋陽自己更是開始佩服起他的演技了,果然天天調/教演員,自己的演技也跟著突飛猛進了。
“那一年,”周弋陽緩緩開口,故作低沉,像是在講?人的故事。“我第一次見她,她的回眸一笑,至今為止我都忘不了。”
“我也是。”寧莽果然代入其中:“我也愛她,她就是法蘭西最美艷的玫瑰。”
“只可惜,”周弋陽眼珠子一轉,大概是猜到了寧莽的故事:“我和她都沒說過一句話。我們不在一個班,每一次見面我都是遠遠地望著。直到她出國留學,我才追悔莫及。”
“我也是,”寧莽更傷心了,灌了一口酒:“我回國后,我們就分手了。前段時間她結婚了,請了我,我不是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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