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文鳶還是迅速地推開了唐玥:“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為什么?”唐玥難以理解。
“他知道了。”文鳶把頭別到一邊,說這話的時候她不敢看唐玥的臉。
“他怎么對你的?你為什么還這么愛他!”
文鳶也不明白。
她應該恨這個男人的。從一開始?對方就把她當作是釋放欲望的工具。
“你和他,可能沒什么區別吧!”唐玥失望地離開了。
唐玥顯然是洗清了嫌疑?她并沒有對文鳶下手。
沒一會兒蘇音也來了,她看起來是剛從唐玥那里得知了好友“被分手”的事情?過來劈頭蓋臉地罵了文鳶一頓。
看文鳶沒什么反應?蘇音只得是意猶未盡地離開了。
隨后進屋的人是常鐵生。
當他進門之后?原本躺在床上的文鳶瞳孔一下子瞪大了。
那是恐懼的表現。
常鐵生走了過去,他捏著文鳶的嘴,惡狠狠地盯著她:“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剛剛在外面是什么態度?你應該知道,你離了我什么都不是!”
文鳶一動都不敢動,也不敢反駁。
“唐玥的事兒,也給我馬上解決掉,聽懂沒有?”
文鳶眨了眨眼睛:“我剛讓她不要來找我了……”
“這就好。那兩個小姑娘,是你的粉絲。回去之后,按照老辦法帶她們回家。”常鐵生撫摸著文鳶的臉頰,她的淚水被這只手掌給截斷了。“你好好表現,我就多回家陪陪你。”
文鳶沒回答常鐵生,便被他扇了一巴掌。
到這里,彈幕都是在罵常鐵生的。
當然了,也有很多人分析出了文鳶的這種心態,顯然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至于常鐵生,他對文鳶說的那些話,應該屬于pua。
不過常鐵生做完這一切就離開了,他也沒有殺害文鳶。
等他走了,文鳶似乎是松了口氣。
只是接下來她的幾個動作,就有些嚇人了。
她先是去洗了個臉,等臉上的掌印消了之后,又跑到鏡子前面梳妝打扮起來。
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卻沒人欣賞。
似乎是在告訴觀眾,她的精神有點問題。
這時候,又有人來敲門了。
是周弋陽。
二人對視之后,文鳶不情不愿讓他進屋了。
“你怎么來了?”她頹唐地躺在沙發里,目光渙散。似乎是在周弋陽說話,似乎在看別的。
“我剛剛碰見他了。”周弋陽語氣里是不加掩飾的厭惡:“他又在和別的女人喝酒。”
“嗯。”
“你都不介意嗎?”周弋陽難以置信地看著文鳶。
“你怕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文鳶瘋了一般地大笑起來:“不會的,沒有人比我更愛他。他不會離開我的。”
突然之間,她抓住了周弋陽的手,死魚一般瞪著他:“他不會拋下我的,對不對?”
“你,不恨他嗎?”
……
沉默。
半晌后,文鳶仿佛換了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