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從內往外散發的自信,顯然是她們四個女生都想要學習的。
周弋陽接著看劇本。
李樹是一個過氣?不?從來都沒有紅過的中年演員。
說實話?叫他演員其實都是埋汰了這個職業。
他不過是一個在話劇團負責安保工作的閑雜人員,唯一一次登臺是某位演員臨時喉嚨發炎,實在找不到替場的,才找了體態很接近,自告奮勇的李樹。
觀眾卻知道,李樹還有個兼職。他每周末都會去一家公園里穿上戲服表演。
戴上濃墨重彩的面具,穿上花里胡哨的戲服,他成了曲藝角里冉冉升起的新星。
按照慣例,李樹這一次登臺肯定要驚艷全場了,從此走上一條開掛之路。
事實并不是,他演砸了。
沒有面具和戲服的偽裝,李樹登上臺腦子就空了,什么都記不起來。
他該說什么呢?忘了。
李樹倉皇失措地回家了。
他是一個大齡單身中年,沒有人會嫁給一個沒房沒車沒存款的外地人。
除了隔壁的李二姐。
李二姐是個寡婦。
她是幫李樹解決過幾次生理需求的,不過都是用手。
今天她又上門了。
“誰來演這個李二姐啊?”林萱兒臉紅通通的,雖然知道這是演戲,可如此露骨的劇情,還是驚到她了。
“我是演不了的。”汪星蕊也搖了搖頭,她倒不是覺得這個角色的身份有什么不對的,畢竟是演戲。可這角色需要風情和悶騷,她自認為自己不行。
“我來吧。”江碧蕓知道這個角色幾個小女生都拿捏不好,便選了她。
倒是扮演“李樹”的唐玥臉一紅,自己這是要和江碧蕓來一段船戲了?
不過周弋陽是肯定不會拍這段的,唐玥顯然想多了。
那一夜,李樹喝了酒,終究是敗在了李二姐持之以恒的攻勢下。
到了白天,李二姐卻又裝出了和李樹不熟的樣子。
李樹立刻明白,他們之間不過是非常單純得肉/體關系。
好在李樹并沒有丟掉工作,只是被扣了半個月工資。
接下來的幾天里,都會有一個女人來看他。
她叫殷紅,是一個離異少婦。
“李樹,你長得很像我那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的前夫。”
江碧蕓忽然笑了起來:“和你們說個好消息,我不是和常導提了我們今天的游戲。常導說,拍好之后給他看看,他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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