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海外銷量好像還沒統計出來。”林萱兒在旁邊有幾分失望地說道：“我剛剛還專門去問了劉姐，結果劉姐跟我說，銷量要等明天才能出來。因為鋪貨的途徑太多，又是不同的國家地區，很難統計。”
“不過我看到iTunes上，我們的專輯銷量好像已經在十多個國家登頂了。”汪星蕊看到這個截圖的時候都懷疑這是不是p的，這么厲害嗎我們。
“等等，讓我看看？”蘇音湊了過去，結果關霏走進了練習室。
關霏早就猜到她們今天不可能還能這么心無旁騖地訓練，便當做什么都沒看見。她坐到她們邊上之后，才開口道：
“這個截圖我驗證了，是真的。不過你們別激動，因為iTunes上買專輯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大部分外國人都習慣用Spotify，TikTok或者咱們的Moonlight白嫖。而且你們看看，登頂的國家只有東瀛，高麗是大國，其他幾個都是什么南美洲，大洋洲的小國家，基數就很低的。”
關霏說完之后，便聽到唐玥詢問：“那霏姐，我們的歌有可能進billboard榜么？我記得《vogue》和《seeyouagain》都進過前一百，可后續都沒再往前了。可我看它們在TikTok都很火啊？”
“這沒辦法，billboard目前并沒有把Moonlight的播放量統計進去。而且自從Moonlight在全球大部分國家都上架之后，Spotify就把我們的歌，對咱們公司的歌都下架了。”
關霏聳了聳肩，這種商業競爭她能理解，可還是很厭惡的。
“沒有了Spotify的流媒成績，又沒有電臺成績，只能依靠現在市占率越來越低的iTunes以及刷子泛濫的油兔網和TikTok數據。”關霏看著她們呆愣的樣子，又安慰道：“不過這又沒什么，陽哥說了，只要我們的歌能拿下TikTok就不用怕熱度。到時候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為了聽你們的歌下載Moonlight，到時候Spotify反而會慌。”
周弋陽對于版權獨家并不看重，他也不靠這個賺錢。
就像月少發新專輯，他賺錢的大頭從來不是專輯的銷量，而是后續演唱會的收入，Moonlight的廣告收入，這些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Spotify愿意跟他們合作，周弋陽肯定會答應。只要讓月光少女在海外的知名度越來越高，那后續的收益就不會低。
就像在國內，網友依舊可以通過黑鏡音樂聽月少的歌一樣。
幾個女生聽到關霏提了周弋陽后，倒是不擔心了。
“這樣啊，”唐玥嘖了一聲：“這么來看，b榜的含金量也沒那么高嘛，這種統計出來的排名也不公平啊！難怪現在榜單上都是些黑人的嘻哈音樂。”
“霏姐，”汪星蕊好奇地問道：“這次我們三專銷量能破紀錄么？”
“國內么？”關霏勾起嘴角：“大概率，今天說不定能破百萬。至于還在，那百分百了。之前可沒有哪像華語專輯可以在海外賣成這樣。”
她蹲下來，溫柔地說道：“熱度這么高，現在肯定很多人都在期待你們唱新歌，所以別聊天了，繼續訓練吧！”
林萱兒立刻回歸了本職工作，招呼著大家繼續開始訓練。
距離她們回歸的第一個現場，也就五天了。
……
“媽，我要去江城！”一個女生剛回家，突然對自己還在廚房里忙活的母親說道。
“你瘋了，又不是假期，還想到處跑！”母親冷哼一聲，看起來心情并不是很好。
“媽，”女生癟了癟嘴，繼續說道：“周末去，我就去玩一天，咱們不是有隨心飛么！”
“去江城做什么？”母親突然轉過頭盯著她：“說，是不是去見網友！多大了，好看嗎，工作了還是在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