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圍著我的逸園做什么?”王珠叱道。
“東……東家讓俺這么干的……哥哥們放心,俺圍著園子,一只鳥都飛不出去!”
王珍苦笑一聲,溫言問道:“剛才為何要那般喊?”
你嚇了我一跳知道嗎?
耿當訕訕道:“東家……交交待了,讓俺見到二爺,且這般嚇……嚇他一跳。”
王珠:“……”
他不愿與這個耿蛋一般見識,下了馬車便往園子里走去。
神色真是很不悅了。
過了前院,便聽到有歌聲傳來。
“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
接著便是“啪”的一聲。
“啊!”
有人痛叫起來。
“嘩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你招不招?!”
“招什么?三少爺,你憑什么打小的?逸園是二爺的私產,小的又不是你王家的仆人!”
“你他娘的,啰哩八嗦的!”又是另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
“啪”的一大聲,那少年也唱了一句“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
王珠聽著這樣的對話,眉頭又是一皺。
這個弟弟,是越來越瘋顛了。
該不是腦子還有問題,回頭得請大夫來治一治。
他加快腳步,繞過壁照,又轉過一個月亮門,便看見王笑與秦玄策正站在那里嘀嘀咕咕。
地上綁著一個遍體鱗傷的人,是逸園的一個小管事,名叫賴八。
王笑與秦玄策手里卻是拿著一個小紙包在觀察著。
王笑頗有些沒見過市面的樣子,好奇道:“你說這是什么?”
“你舔一下不就知道了。”秦玄策道。
“我舔?”王笑訝道:“你怎么不舔?”
“我怎么能舔?這明顯是毒藥啊!”秦玄策道。
王笑唰的一下把手縮了回去。
“你他娘的,帶包毒藥在身上。”
鞭子一揮,又是“啪”一聲大響。
“啊!小的冤枉啊!小的這兩天嗓子不舒服,這是去藥房買的金銀花……”
“你他娘的金銀花。”
王笑正打得起勁,手卻被人捉住。
一轉頭,便聽王珠叱道:“你成何體統!從哪學得這些粗話?!”
秦玄策心道:“那當然是跟我姐學的呀。”
下一刻,他手里的藥包便被王珠接過去。
“拿瓶酒來。”王珠自然能看出怎么回事,臉色冷冷地道:“就拿賴管事最愛的花雕。”
“二爺吶,”賴八駭到不行,喊道:“小的冤枉吶,三少爺到園子里來,要去您的屋子,小的不讓他去,他就冤枉小的吶。”
“是嗎?”王珠淡淡應了一句,又讓人搬了一條凳子。
過了一會,花雕酒送過來,王珠拿著那包藥便往瓶子里兌……
“二爺,不要!”賴八連忙爬起來掙扎起來:“不要!二爺,小的冤枉吶!”
“冤枉什么,花雕酒配金銀花,爺幫你治治嗓子。”
王珠徑直上前,二話不說,掰開賴八的下巴就開始灌。
“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