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聽了這一聲“好”,周肇面上笑容更甚,心中卻有些不快擺譜擺得沒邊了還。
下一刻,那白衣青年猛然上前,一把便扼住周肇的喉嚨!
“鍋頭。”
周肇一顆心驚得飛出來,三魂七魄似乎被嚇散。
同時卻也有一個奇怪的念頭鍋頭是什么?
卻見那鐵塔般的壯漢迅速打趴一個兵士,殺人奪刀一氣呵成。
接著,周肇身上一痛,卻是那白衣青年一刀狠狠剮在自己身上!
“啊!”
痛得他冷汗直流,身體抖得如篩子一樣。
“救……”
“誰動一下,我立刻殺了他。”那白衣青年冷冷淡淡地說了一聲。
聲音并不大,卻帶著些可怕的感覺。
一語畢,他竟是又拿刀在周肇腿上緩緩的刮過去,在周肇的慘叫聲中,刀鋒貼著骨頭硬生生切下一片肉來。
“啊!”
聽著這樣滲人的慘叫,看著眼前這一慕,韓名成只覺頭皮發麻,喝道:“好大的膽子!放開太子,否則我讓你……”
“徐喬功已經敗了。”高成益忽然站出來大聲喝道。
他是神樞營參將,殿上兵士大多見過他,此時又是驚駭又是茫然。
“你胡說!”
“徐喬功已死,神樞營的將士們不要再助紂為虐,放下手中兵刃,還可保全一條性命。”高成益說著,轉過頭,看向殿外。
隱隱的晨曦之間,卻見一個身穿蟒袍的身影策馬狂奔于宮城內,手中高高執著一柄長刀。
那刀尖之上挑著的,竟是一顆人頭。
“徐喬功已援首!叛亂已平!”
接著,山呼海嘯般的齊吼聲猛然炸開,回蕩于恢弘的宮闕之間。
“徐喬功已援首!叛亂已平!”
“咚!咚!咚……”
鼓聲大作。
“叛亂已平!陛下萬歲……”
韓名成不可置信地嚅了嚅嘴。
不可能!
那一襲蟒袍……竟是王笑殺了徐將軍?
居然,
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子居然是個身藏不露的高手?!
……
咣咣鐺鐺的響聲中,殿內兵士手中的武器掉落一地。
周肇一張臉卻已痛到扭曲,連臉上的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抖著。
“啊!”
白衣青年在他耳邊冷笑道:“我還有時間。”
什么意思?
周肇想問,嘴里卻只有慘叫。
“皇帝從萬歲山下來之前,足夠我好好折磨你了。”
“你……啊!”
“對了,還記得那壇毒酒嗎?相信我,我能讓你的死狀比汪朝年還慘。”
“啊……你……是你?你就……是趙……啊!”
王珠笑了笑,竟難得有些溫柔的樣子。
“知道嗎?我每天削蘋果的時候都在練這樣凌遲的手法,但似乎還是有些單調,那殿下再喝口酒吧。”
周肇恨不得立刻就死過去。
他卻被王珠狠狠捏著嘴,接著,香氣四溢的酒水便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