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早說了,娶媳婦不要娶太聰明強勢的,嘿嘿……你看我老羊多快活。”
“哈哈,我娘子當時也想去考知事院,我多聰明呀,直接讓她懷上了,哈哈哈……”
“聰明!”羊佗高高揚起一個大姆指。
過了一會,他卻是嘆了一口氣,道:“老子怕是不行了……”
“你怎么了?病了?”
“老子年紀也大了,連個子女也沒有,唉。”
秦玄策道:“你不是有個便宜女兒嗎?還有個便宜女婿多爾袞,哈哈。”
羊倌一拍腦門,道:“說到這個,上次在沈陽,老子就沒能把瑪璪的女兒淑儕帶回來。悔啊。老子要是把她帶回來,過繼到我老子名下,再招個上門女婿……”
“悔什么?等回頭打完建奴,我親自給你把閨女接回來。至于這上門女婿,我看老夏就不錯,他正好要被休了。”
夏向維大惱,皺眉道:“不可胡說八道。”
“哈哈,開個玩笑嘛,老夏你也是笨死了,不過坐牢了也好,你媳婦也沒機會跟你和離……”
王珠道:“都閉嘴。”
“唉,這牢里本就悶煩,還不讓人說話了。”
“王二哥怕是要成仙了……”
夏向維悶聲悶氣只是不應。
以前覺得沒機會和他們謀劃,現在機會倒是多了,真是煩也被他們煩死了。
兩間牢都安靜了一會,秦玄策繼續看著家書,忽然笑了一聲。
羊倌又問道:“怎么了?”
秦玄策偷眼看了王珠一眼,眼中有些促狹。
“到底咋了?”
“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秦玄策道:“白儉正、姚伯誠到底是誰殺的?”
夏向維道:“老師一定知道。”
“但是誰殺的呢?”
“首先,兇手殺他們,一定是事出有因,故而老師不愿追究。其次,這人一定……”
秦玄策才不是要聽他正兒八經地分析,目光看著王珠,笑道:“我娘子說,宋蘭兒在查這件事,但一點線索也沒有,像是都被人抹去了。”
夏向維道:“能抹去所有線索,必是老師所為了……”
“你為何不能捉住我說的重點?怪不得你搞不定你媳婦。”秦玄策道:“我說的是這事嗎?關鍵是……宋蘭兒為什么要查這件事啊。”
王珠一回頭,眼神中已有些警告意味。
秦玄策脖子一縮,不敢再說話。
夏向維看了看秦玄策,又看了看王珠,心中思量起來。
過了一會,他喃喃道:“我知道了。”
王珠臉色不變,眼神卻有些無奈,他整理了一下袖子,又把手放在膝上,淡淡道:“你知道了?我理解你的處境……”
“白儉正、姚伯誠很可能是死在女人手里。”夏向維道:“人死在別院里,院里還有燒毀的馬車,還有白義章反應……”
秦玄策低頭又笑了一聲,道:“我們說的都不是一回事……”
夏向維這才恍然大悟,與王珠低聲說了幾句話,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起身走了幾步,到秦玄策的牢邊,道:“請秦將軍教我。”
“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