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后,基地大門口之外的山谷里。
躲在了一株仙人掌下躲陰的胡彪,與小拖油瓶一樣、吊著他的手臂的老冰棍御姐,正展開了一段讓他腦殼痛的對話。
不對!應該是一個大拖油瓶。
主要是在無意中瞄了一眼,發現那位將一件胡彪的短袖白襯衣,硬是穿出了驚心動魄味道的御姐,實在不適合小這個形容詞。
“這位大姐,你記得還記得自己是什么人,叫什么么?還有被冷凍起來的原因了嗎?”胡彪盯著對方卡姿蘭一般的大眼睛問到。
來歷不明的御姐沒有說話,只是飛快的搖著腦袋,表示著以上的這些都不記得了。
不死心的胡彪見狀,那是繼續的追問了起來:“那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工作的?冰凍之前還有什么事情,是現在能記得的嗎?”
許是胡彪追問的時候,表情過于嚴肅了一些。
一直都是怯生生表情的御姐有些害怕了,她努力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想了起來;可是除了露出明顯痛苦的表情,什么都想不出來。
小青年一見,也不敢繼續的強行追問了下去。
經過了前前后后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接觸,這位張鐵柱他們祖輩守護了幾十年的首長,也不知道因為是哪里出了岔子。
如今在思想和行為之上,表現的跟一個小女孩子根本沒有半點區別。
而且是在腦子方面好像出現的問題最為嚴重,往往只要稍微的一動腦子回憶,就會顯得非常的痛苦和難受,
所以,胡彪也只能期望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位御姐的狀況能夠逐漸的好起來,想起一些更有用的東西。
為此,胡彪只能是強行的擠出了一個笑臉的同時,嘴里哄女兒一樣的說到:
“算了!既然想的難受就不用想了,那你乖乖的在這里等著,我先去與那邊的幾個人談點事情,之后就好帶你回家。”
御姐聞言之后,那是乖乖的點著腦袋。
嘴里說了一句:“霸霸!我想起來一些的事情了,你以前抱著我舉高高的時候,不是一直都在叫我茉莉的么?”
“神特么的爸爸!我還是一個未婚的男青年了。”
這是不知道在多少次之后,聽到了這個強悍稱呼依然是會忍不住顫抖的小青年,在心中是如此的想到。
而看了對方在襯衣之下,隱現的火爆身材之后。
這貨又在心里追加了一句吐槽:“神特么的舉高高,哥們我也還是個孩子了~”
不管如何的吐槽,本次的事件在他看來,只能是這么接受現實了;唯一慶幸的是,終于知道了這位御姐的名字了:茉莉。
這名字一聽起來,就是知道是一個小名。
對于胡彪想要憑借這個名字,在現代位面尋找一下是否有相同的人物,那是沒有任何的幫助……
在胡彪詢問著茉莉御姐的時候,張鐵柱等一行人都在百十米遠的地方,焦急的等候著結果。
沒辦法!行為與小姑娘無異的茉莉,自然也有著怕生的表現。
所以,為了不嚇壞這位首長,張鐵柱不得不帶著基地剩下的幾個人,拉開了這么一段安全的距離。
等到胡彪走了過來,張鐵柱急忙的問了起來:
“怎么樣?問出一點什么有用消息了嗎?”
胡彪苦笑著回答了一句:“就問出了一個叫做茉莉的小名,其他的她全部想不起來了。”
“哎~”這么一聲悠長的嘆息中,張鐵柱幾個這些大老爺們,如同是莊家絕收的老漢一樣無力的蹲在了地上。
臉上的復雜的表情,那是溢于言表。
胡彪當然明白,這樣的一個結果對于30742基地的眾人來說,是多么無奈的一個結果,是多么的難以接受。
生活總得繼續下去,胡彪努力的安慰起了他們:
“想開點,這結果總比人都沒解凍出來好些吧?我之后會想辦法弄點補腦子的藥過來,也許補補她就會好起來。”
這么說起來的時候,有關于‘腦白金’的魔性廣告,在小青年的心中飄過,讓他大大打了一個寒顫。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張鐵柱他們也只能是如此。
隨后的時間里,他們先是將火化了的老兵尸體,掩埋正在了不遠處的山谷角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