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的三哥家,還有著一定的裝備數量。
考慮到澳洲當年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都是屬于女皇的管轄之下,那么有著這樣一種老古董輕機槍的出現,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
同時,因為土墻和守衛這些存在,也這讓胡彪意識到了:
貌似澳洲這旮沓也不是那么的安全,這些土著的裝備爛的比較可以,確實是一個比較容易被征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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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小子穿的那么奇奇怪怪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在胡彪離著出入口的哨卡十來米遠的時候,一個牛仔打扮的守衛,抄著一口聽起來有些古怪口音的英語,對著胡彪胡彪吆喝了起來。
準確的說,門口的十來名守衛,其實都是打扮的如同西部片里的牛仔一樣。
頭上一個大大的牛仔帽,脖子上圍著一條遮擋風沙的三角巾,腳上蹬著的是一雙土黃色的靴子。
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他們手里端著武器不是什么標志性的左輪手槍。
而是一水的李·恩菲爾德步槍,也就是那種打一槍在之后,還需要拉一次槍栓的老古董,一種一戰時期就誕生的老槍。
停下了腳步,高高舉起了雙手表示自己無害之后。
胡彪用著比他們正宗多了的倫敦腔,嘴里大聲回答了起來:“嘿!伙計們都不要緊張,我只是一個疲憊的路人、并沒有任何的惡意,只是想到綠洲里補給一下。”
許是胡彪嘴里的倫敦腔,起到了那么一點點的作用。
又或者當前的胡彪身上,只別著一把五四手槍,看起來確實沒有多大的危害。
問話的牛仔臉色好看了很多,嘴里嚷嚷了起來:“可以,不過外人進入綠洲一次,必須需要繳納1發子彈的入城費。”
一聽這話,胡彪很是有些犯愁了。
子彈他身上自然是帶著有,不過要么就是兔子家的7.62毫米口徑子彈,要么就是5.56毫米的山姆大叔家常用口徑子彈。
像是布倫輕機槍和李·恩菲爾德步槍,使用的那種古怪的7.7毫米口徑子彈,怎么可能被她帶在身上。
為此,他分別從左右的口袋里,各掏出了一把蹭亮的子彈。
嘴里問了一句:“這兩種口徑的行不行?”
其實胡彪一直都是忽略了一點,一個他早就習以為常的地方:那就是在兔子家大工業制造的精品子彈,對于這年頭用慣了復裝子彈土著的沖擊力。
這樣優質的子彈,在關鍵時候對于這些艱難生存的土著來說,往往代表著一條性命。
然后,那位牛仔立刻就是熱情了起來,放下了手里一直端著的李·恩菲爾德步槍,嘴里客氣的說到:
“當然可以,不過最好是5.56毫米口徑的。”
還別說!看到了這貨一臉狗腿的模樣,胡彪甚至感到了一絲的親切;因為當年他第一次大白天進入苦水鎮的時候,牛頭人戴夫那貨也是這個表情。
為此,胡彪直接遞送過去了5發子彈,嘴里大氣的說到:“行,多的算是大爺我賞給你們的了。”
問題是這樣一句之后,與當初胡彪進入苦水鎮,絕對是全然不同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在那個為首的牛仔,神奇的從身后的小哨崗里拿出了一臺小型的天枰,將一顆子彈就這么的放了上去。
如果胡彪沒有猜錯的話,這哥們應該是在計算子彈中的火藥是否達標。
又或者說是計算重量是否正常,一面里面的火藥會被換成了沙子什么的。
胡彪使用的子彈,那可是兔子家用來外貿的精品,這樣的檢驗過程當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然后,他就能看到那個為首的牛仔,一手的拿下了帽子放在胸口行禮。
嘴里很是恭敬的說到:“老板請,樓上的注意了貴賓一位。”
不對,應該是:
“尊敬的大人,歡迎您來到巴特曼綠洲,鎮子里面的‘野駱駝酒吧’,里面有你需要的一切東西,若是報上了我快手杰克的名字,還能打上一個九五折。
還有雖然我不知道大人你的駱駝哪去了,去‘大門牙牲畜行’一定能找到合適的坐騎。”
就這樣,胡彪向著綠洲中心的位置,充滿了西部風情小鎮就這么走了過去。
其實到現在他也搞不清楚,為毛澳洲現在變成了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