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才聽說那些家伙得意洋洋的說起過,之前也有人因為‘圣光教派’的事情,試圖去治安官那里舉報過。
只是當天晚上,那個倒霉蛋就被治安官給偷偷的弄死了。
然后他們幾個連夜找一個地方,挖了一大坑給埋掉了。
對外的話!則是宣稱這個倒霉蛋是遇上了野狼,被咬死之后連骨頭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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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6號的上午8點鐘,在大荒原上的第7公社的駐地。
“走了、走了~還有去甜水溝子城的沒有,車子馬上就走了啊?你們幾個往里面擠擠,里面的位置還是空的很了……”
一位從豬臉人售票員從靠近車們的一處位置上,努力的探出了一個腦袋之后,嘴里是大聲的吆喝了起來。
如此的吆喝了三次之后,眼見著實在沒有人上車之后。
豬臉人售票員才是將大大的腦殼給縮了回去,看了一眼在車廂上掛著的一塊石英鐘后,對著車頭的司機吆喝了一句:
“師傅到發車時間了,趕緊走吧!”
聞言之后的司機一聽這話,一把用車鑰匙打著了火,然后一腳油門開始開動了起來?那是不可能的。
面對著領地上持續的油荒,大荒原當前只是滿足了公社一級的公交車路線。
這樣一些公交線路上,現在依然是采取了角馬拉車的這種畜力方式,哪里有什么司機打火發動這個概念。
正常的打開方式是,坐在了焊在車頭的一個座位上的司機,用力的一甩了手上的鞭子;在‘啪~’的一聲脆響之后,嘴里接著有力的吆喝出了一聲:
‘啊、駕~’
然后,還算雄壯的兩頭角馬,就開始小跑了起來。
因為角馬這玩意跑遠了還會累的問題,往往兩頭角馬拉著一輛由中巴車廂改裝的公交車,每到了下一個公社駐地的時候,還會休息上20分鐘,
司機會下車給角馬添點草料,喂上一點加了鹽巴的淡鹽水。
而別看這樣寒酸的公交車系統,一經啟用之后的乘客數量極多,特別是一到了農閑時節,很多時候擠都是擠不上去。
只是各公社就此的提交上去,要求增加公交車的報告。
卻是收到了市政廳的統一回復:等等再說。
至于等到什么時候,當然是等到過上一段時間,尼古拉斯大人從澳洲那邊運送回來一批變異駱駝再說。
公交車啟動了足有一兩分鐘之后,身后卻是傳來了一個喊聲:“師傅~等我一下。”
只見一個黑叔叔小老頭,將一輛小黃車匆匆的存進了一個存車點知乎,一溜煙的向著車子追趕了過來。
見狀之下,司機稍稍的勒勒一把韁繩,讓角馬稍微跑的慢了一點。
兩分鐘之后,穿著粗氣黑叔叔終于上車了,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張一塊錢的大鈔,對著豬頭人售票員說到:
“師傅麻煩了,我去圣路易斯避難所。”
接過了大鈔之后,目無表情的售票員找出了一把零錢,同時也撕下了一張粗劣的票根……
這一個要去圣路易斯的黑叔叔,自然是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之后,想要去舉報和報復的克里斯老漢了。
他不在自己家的第6公社坐車,無非是擔心被那些腐化的治安官抓住罷了。
為此,他不惜再在半夜偷了小隊長的小黃車,一路蹬了上百公里來到了隔壁的第7公社這里坐車。
而之所以去圣路易斯避難所,而不是去甜水溝子城。
那是因為他從廣播里知道,尼古拉斯大人好像又出遠門了。
不過也沒有關系,第一白紙扇楊顧問按照廣播的里說法,這幾天都在圣路易斯避難所之外,據說是要主持發射那什么勞子通訊衛星。
經歷了去年那一場的杰特事件之后,想來找楊顧問反應情況也是一樣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