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樣的一個狀態,尹柯·蠻錘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去給對手補上那么一個關鍵一下。
那么就看他和那名牛頭人,誰能先緩過一口勁過來,順手的結果掉了對手了。
很幸運!最終還是尹柯·蠻錘活了下來。
這并非是他搶先的恢復了過來,而是在關鍵時候,一個特殊的援兵出現了。
之所以說是特殊的援兵,那是一個腦門上綁著一個白帶子,帶子上還花里胡哨不知道寫了什么的東方男人。
蹬著一雙血紅的眼珠子,手里端著一個馬桶揣子一般的東西。
嘴里殺豬一樣的,大聲叫著‘板載~’的同時,對著那名依然在金雞獨立的牛頭人沖了過去。
問題是,當這么一個特殊的援兵出現了之后,尹柯·蠻錘和那個可憐的牛頭人尿都快被嚇出來了。
主要是腦殼上綁著帶子來人,可是大名鼎鼎的‘神風特工隊’成員。
這些家伙也不知道尼古拉斯陛下,是從哪里找出來的一些瘋子。
他們在戰斗中根本就不在乎傷亡,不在乎人命,不管是對手和自己的都一樣,唯一的目的就是殺死對手。
所以,在戰場上身上捆滿了烈性炸藥當死人,等到了獸人經過的時候忽然引爆身上的炸藥。
又或者是像這樣舉著一根馬桶揣子一樣的刺雷,身上綁著幣不可少的大量TNT炸藥包,直接沖上了與對手同歸于盡的場面,可以說層出不窮。
那種對于生命的漠視,就是最勇敢的獸人戰士看到了也心中發毛。
于是,當這個男人出現了之后,牛頭人在巨大的恐懼中居然壓下了對蹄子的劇痛,單腿蹦跶著想要逃走。
而尹柯·蠻錘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完好的右手丟掉了一直死死抓著的戰錘。
飛快的撈起了手邊的盾牌后,舉著盾牌就是將身體蜷縮了起來。
數秒鐘之后,在劇烈爆炸產生沖擊波中,尹柯·蠻錘像是一個滾地葫蘆一樣,向后翻滾出了好遠。
等到他短小的身體停下了之后,在‘Duang~’的一聲里。
兩根黑黝黝的牛角,砸落在了他身前的位置上……
“小子,你沒事吧~”一個聽起來很是有些熟悉的粗大嗓門,將腦殼暈乎乎的尹柯·蠻錘驚醒了過來。
好吧!費勁的抬起了腦殼之后,都不用看清那一個聲音主人的臉蛋。
僅僅是看到了那一雙膝蓋位置,就可以到了自己脖子的大白腿,還有在背心中被勒緊了之后,比自己腦殼還大的一對嚇人本錢。
尹柯·蠻錘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自己的那一位師長,艾爾薇·銀牙女子爵大人。
所以,就算感覺自己的左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矮人依然用著完好的左臂,撿起了地面上的戰錘。
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嘴里硬撐著說到:
“師長大人,你就下命令吧,我們澳洲獨立第一師沒有孬種。”
“是的!我們澳洲獨立第一師永遠是陛下,手里最為鋒利的戰刀。”聞言后,銀牙嘴里贊許的說了一句。
情況,確實也是這樣!
這一支完全由澳洲皮爾巴拉地區,獸人后裔們所組建的部隊,在之前各防線上的殘酷拉鋸戰斗中,已經是遭受到了嚴重損失3次了。
但是每一次,都在該地區獸人的踴躍報名下,迅速的被重建了起來。
其中第一次嚴重損失的時候,是在防御第7條防線的時候,尹柯·蠻錘的老父親戰死在了防線上。
然后那一面盾牌和盔甲,就傳到了補充上來的尹柯·蠻錘哥哥身上。
在芝加哥防線上,哥哥也是戰死了之后,尹柯·蠻錘也是又是通過了伊爾76的機群被運送了過來。
對于皮爾巴拉地區的一眾獸人們來說,澳洲獨立第一師永遠會堅持戰斗下去,因為那代表了他們永不妥協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