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說,”杜媃琦看著哥哥,“哥,你答應我,要給小瑜的堂姐寫首歌的。”
杜采歌緩緩點頭,面皮抖了抖,有點尷尬。
他還記得,當時答應了之后,立刻彈唱“至少還有你”,結果妹妹氣得跑開。
后來才發現,“至少還有你”早就被林可搬運過來了。
自己用這首歌來應付,難怪妹妹會生氣。
謝瑾瑜笑嘻嘻地:“謝謝哥哥。對了,不會又是‘至少還有你’吧?”
杜采歌臉色一僵,“當然不是。”
“也不能是洗臉,短發,膽小鬼,DIDADI,姐妹,獨角戲……”謝瑾瑜像說相聲一樣,一口氣報了幾十首歌名,都是林可從地球搬運過來的,適合女生唱的經典歌曲。
杜采歌臉都黑了,“夠了啊,打人不打臉!蝦仁不豬心!”
謝瑾瑜做了個鬼臉。
她從小就聽死黨自豪地說起這個哥哥,聽到耳朵起繭,對杜采歌的方方面面都很熟悉。
不管媒體對杜采歌怎么評價,甚至將杜采歌妖魔化,在她心目中,杜采歌就是她閨蜜的哥哥,當然也就是她的哥哥。
所以她在杜采歌面前,一點也不怕生。“到底行不行嘛,哥?”
杜采歌板著臉說:“寫歌,可以,不過具體條件,讓你堂姐來跟我談。”
謝瑾瑜噘嘴說:“我堂姐好忙的。”
杜采歌嘴角抽了抽:“能有我忙?”
謝瑾瑜認真地看著他:“比你忙多了。我堂姐是練習生,每天上課、各種訓練就要花費十多個小時。”
杜采歌心想,你堂姐起碼十八九歲,快20歲了吧,這年紀了還沒正式出道,估計資質不怎么樣。
他搖搖頭:“你一個小孩子,我和你談什么。讓你堂姐自己來談。”
謝瑾瑜拉長了臉:“壞哥哥。”又推了推杜媃琦,“你說。”
杜媃琦道:“我說什么啊。”
“我們是死黨,你要幫我說話啊。”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啊。”
“你笨死了!”說著就要去撕杜媃琦的嘴。
鬧著鬧著,兩個人就滾到床上,笑得像兩個純潔無暇的天使。
杜采歌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女孩子笑鬧,其實心里覺得很溫馨。
只是他三十多歲的人了,必須要板起臉,表現出成熟的一面來。
過了會,女孩子們停止大鬧,謝瑾瑜說:“哥,我回去跟我堂姐說,看她什么時候有空,催她盡快和你見一面吧。”
“好。”
謝瑾瑜起身,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皺皺眉,“哥,你怎么一直聽段曉晨啊,為什么不聽蘇曼芫呢?”
杜采歌還沒說話,杜媃琦已經嚷道:“聽段曉晨才是有品位,蘇曼芫算什么呀!”
“蘇曼芫不算什么?她好歹也是歌后好吧,和段曉晨算是各有千秋。”
“各有千秋個鬼!”杜媃琦激動地說,“她給段曉晨提鞋都不配!”
“你這是人身攻擊!反正我覺得,既然要聽段曉晨,就應該也聽聽蘇曼芫!”
杜媃琦斬釘截鐵地說:“不!聽段曉晨就夠了!聽蘇曼芫的都是邪教!”
“懶得理你,不跟你說話了。”
“哼,我才懶得理你,才不跟你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