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有經商才能,應該不會把青鳥搞垮,可我沒法向兒子交代啊。”
想了想,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等待片刻后,對面接通了,范玉弘輕咳一聲,說道:“話說,我們打的賭,干脆取消算了吧,我覺得那個賭沒什么意義。”
“什么賭?我有和你打賭嗎?我從不打賭的!我們熟歸熟,你亂說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等等,4條我碰啊,你干嘛摸牌,我都說了碰了!給我放下!”顏穎臻霸氣的聲音傳來。
“……”
掛掉電話,范玉弘開始懷疑人生。
“怪不得我的婚姻會失敗,我就不應該找個女人結婚的。”
杜采歌剛剛鉆進他的明紅色“赤驥”,手機振動了一下。
他低頭一看,是范玉弘發來的短信,里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
“臻姐,你打牌真厲害!”一個嬌小可愛,有兩顆兔牙的女孩子說道。
“那是,我讀大學時在寢室也是人稱‘雀圣’好吧。”顏穎臻平靜地說著,一點也不像是吹牛,而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但坐在她對面的吳秀楚自然知道閨蜜的話里有多大的水分,撲哧一笑。
“你笑什么?一晚上點了7個炮,你還有心情笑?你信不信今晚你連底褲都要輸掉!”顏穎臻白了她一眼。
“哎喲你吃火藥啦?剛剛打電話的是誰,打完電話你整個人都不對了。”
“別提了,那是一個魂淡的朋友,也是一個老魂淡。我們打牌,別說掃興的事。”
這時她微微皺眉,拿起放在腿旁的手機,低頭看了一眼,突然臉色大變。
“怎么了?”吳秀楚關切地問道。
“糟了,他打電話來了!你們都別做聲,不許碰麻將!”
說著,拿起電話走到一旁。
另外兩個女孩子用好奇的目光無聲地詢問吳秀楚。
吳秀楚自然猜到打電話來的是誰,撇撇嘴,卻是不肯透露。
這兩個女孩都是顏穎臻這幾年才認識的朋友,不是老朋友,有太多利益牽扯。
在她們面前是不能亂說話的,否則不知什么時候那些私人信息或者小秘密就會變成顏穎臻的敵人對付她的工具。
她也知道顏穎臻為什么這么緊張。
當年杜采歌曾經質疑過顏穎臻能不能一個人帶好孩子,顏穎臻在他面前保證過會給孩子最好的成長環境,說了許多個絕對,包括絕對不叫人來家里打麻將。
不過,不是說杜采歌失憶了么?你還這么緊張干嘛。
莫非,杜采歌已經逐漸找回記憶了?你這個死丫頭,竟然瞞著你最要好的閨蜜,要不是剛剛露出了破綻,我都還沒覺察到呢!
顏穎臻跑到無人的角落,電話已經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