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克萊爾早就想吐槽了,這時抓住機會大倒苦水,“從來沒見過這么過分的人,對吧?還規定我必須在他指定的時間發布歌曲。我但凡能自己寫出這樣的歌來,我都扭頭就走,讓他吃屁去!”
“可是啊,為什么他要這么做呢?難道是你得罪他了?”鮑勃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克萊爾那性感飽滿的身材,開玩笑地說,“他想睡你,你不同意?”
“該死!其實是我想睡他!”星條國人有很多并不忌諱談到性。
而且在男女關系中,并不認為男性就必須是主動的一方。
有個有趣的統計,在全星條國20-45歲的人群中抽樣調查,每個女性平均曾經有過12.7個性伴侶,每個男性平均曾經有過5.4個性伴侶。
而且研究者認為,這個數據是有誤差的。
因為女性更傾向于隱瞞自己的性經歷,以免遭受“蕩婦羞辱”;男性更傾向于夸大自己的性經歷,俗稱“吹牛”。
他們認為,實際的數據應該是女性平均性伴侶數量在14人以上,男性的平均性伴侶數量應該少于4人。
在這種開放的文化中,克萊爾這種“我就是想睡了海明威”的表態,并不讓鮑勃感到意外或是反感。
他只是笑了笑,“那你的競爭對手太強大了。你什么時候能拿一個格萊美最佳流行女歌手回來?恕我直言,Tiktok很不錯,也許有機會入圍,但應該很難獲獎。”
“入圍都很難,”克萊爾聳聳肩說,“競爭對手太多了。”
鮑勃再次露出困惑的表情。
他是個很厲害的制作人,但是近些年已經近乎于半隱退狀態,對業內的消息并不靈通。
克萊爾告訴他:“海明威今年至少要給一打的歌手寫歌。據我所知,他們大部分已經拿到了歌曲,正在錄制了。我聽了幾個人錄制的小樣,該死的,每一首都很好聽,放在以往,都是能連續拿到周冠的級別。而且這些歌都會統一時間發布。”
鮑勃脫口而出:“他瘋了?我看不到他這么做的好處。”
頓了頓,他說,“如果真如你所說,這些歌的質量都很高,都有周冠潛質。他為什么不分幾年發出來,讓星條國連續幾年的格萊美獎都被他承包呢!現在放在一個時間放出來,那些原本有周冠潛質的歌就進不去周冠了,豈不是會被埋沒?自己打自己,有意思么?”
克萊爾還是為杜采歌辯護的:“我認為他是聰明人,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而且,說不定他藏起來的優秀歌曲太多了呢,每年都能放十幾首出來呢。”
“那還不如每個月放一首出來呢。”
克萊爾蹙眉想了想,猜測道:“可能是他想為他的電影做宣傳吧,我記得他說他作為導演拍了一部投資過億的電影,很可能會在暑期檔全球同步上映。而他對我們的要求,都是將歌曲在暑期的某個時間段內發布。”
鮑勃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只有這一個解釋了。如果這樣的舉措能讓他的電影票房上升幾個億,那肯定就是值得的。但是他的電影質量有那么高么?克萊爾,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這場電影吧。”
克萊爾微笑:“不了。段應該會邀請我去看首映式。”
“見鬼,你想睡她男人,她還請你看首映式?如果我是她,我會把你的嘴撕爛。”
“東方女孩的性格很好。和她相處久了,我覺得我都變得佛系了。”
“佛系?”
“意思是變得像佛陀,她們信仰的宗教中的一種神靈。”
“我知道什么是佛陀。可人怎么能變得像神靈呢?”
“我也不懂,有空我會去研究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