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別開車啊!這里有幼兒園小朋友。”
“放心,這就是開往幼兒園的車,你看他們兩個又一本正經了。”
“這對狗男女,太吊人胃口了。我不看直播了,去看櫻島女老師們的教學片了。”
“請借一部說話!”
這時,余晴向杜采歌走了一步。
在直播畫面里,卻看到杜采歌像受驚的小貓一樣飛快地倒退。
愉快的空氣在直播間里蔓延。
“哈哈哈!海明威還挺可愛的嘛。”
“就是,沒想到他還有這么羞澀的一面,姐姐我真想去欺負他一下。”
“我只想和他交流一下攝影心得。”
……
余晴的語氣恢復正常了一些:“現在的你,開始有顧慮了。這是好事。我爸常說,人應該有顧慮,有敬畏。”
“恩,你爸很有智慧。”杜采歌警惕地盯著余晴,免得再被偷襲。
“其實我也有顧慮,我好不容易戒掉你。可不想再對你上癮。”余晴說。
聽到這個形容,杜采歌有點無言以對,甚至感到有些心酸。
他能感受到這個女孩隱藏在平靜表面下,那其實并不遜色于段曉晨的深情。
“去看電影吧,”杜采歌不敢再和她單獨相處,“這部電影真的不錯,強烈建議你認真看看。”
余晴幽幽地說:“你忘了,你的電影要在我家院線播放,我老爸早就拿了拷貝回來給我看過了。看了三遍。”
“……”不經意的裝嗶最為致命啊。
余晴看出他不自在,有些嬌嗔:“和我說說話是酷刑嗎?看你坐立不安。你要是不想和我說話,那行啊,我轉身就走。”
“不是,不是,”杜采歌并不想讓她難過,“我就是掛著電影那邊。”
“少來。我爸說,你這部電影,國內票房至少15億,看把你美的。我爸看電影的眼光可準了,你就偷偷得意去吧!”
“嘿嘿。”
余晴問他:“你和申勁松怎么回事?我以前沒聽說你們有交集。”
杜采歌裝傻說:“你提他干嘛,我現在也和他沒交集。”
“得了吧,瞞我,瞞得住嗎?也不看看我是誰。你以為我不知道,黑段曉晨的人就是他,”余晴不滿地甩給他一對衛生球,“還有之前好幾次請水軍黑你,也是他干的。你和他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雖然余晴算是朋友,但杜采歌也不想和她聊這個,“總之,有些恩怨吧。你別操心這個行么?”
“他以后還黑你怎么辦?”
“你該不會覺得我是個只挨打不還手的老實好人吧,”杜采歌笑了笑,“當然是干回去啦。”
“沒見你有什么動靜。”
“沒動靜的話,那肯定就是在憋大招唄。”
余晴還想再問,杜采歌不想解釋,趕緊岔開話題,“話說綠洲影視和逐夢互娛其實有很多可以合作的地方,你下回和你爸提一嘴,說我有興趣與他合作。”
余晴高興地說:“我爸也很想合作呢!他其實也一直想進軍好萊塢,但是沒門路。你收購華納兄弟影業的時候,我爸當時在看新聞時自言自語地說,要是能和那家伙合作,我們去好萊塢發展就容易多了。最起碼,讓華納影業幫忙發行一些電影,或者讓我們的演員去參演華納影業的一兩部大作鍍鍍金,這些都比較容易實現吧。”
杜采歌說:“那很好啊,他既然也有這想法,什么時候幫我約他出來見一面。”
“還是不要了。”余晴遲疑著說。
杜采歌不解:“為什么?”
“他把他練健身打的沙袋上,貼著你的照片,每天打打打。他有次說漏了嘴,如果他在現實里看到你的臉,怕是會忍不住……額,條件反射地打你。”余晴憋著笑說。
杜采歌頓時臉黑了。
直播間里又是一陣密集的彈幕。
“岳父大人賽高!”
“岳父大人說出了我的心聲。”
“殺海狗,搶余晴/段天后/許清雅!”
杜采歌無語地搖搖頭,“我能理解,不過……哎,算了,過一陣子再說吧。走,我們回去看電影。”
余晴和他聊了一陣,也心滿意足,順從地跟著他向影廳走去。
“對了。”
杜采歌回頭看她:“怎么?”
“我這輩子都沒有結婚的打算了。如果到時候想要個小孩,我可以來找你借種么?畢竟,你看你那么帥氣,又那么聰明,我也想生個這樣的寶寶啊。我真不是饞你身子,就是單純地想借個種。”說著,余晴哈哈一笑。
杜采歌額頭冒黑線:“調戲我挺有意思的是吧?”
“是啊,”余晴溫柔地說,“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調戲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