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帶了多少好手?先把那章魚腦袋徹底解決了再說,像這種的,敵人還有三個。”
查爾斯說著轉身就要沖下去,卻被伊麗莎白一下抱住,怪嗔的說到:“你是總督啊又不是海軍提督,稍微適應你的身份啦,除了卡文迪許的人,還有哪個總督跑到最前線的。”
隨著伊麗莎白說完,旁邊的一位帶著高領紫袍的胡子發白的老年人,他手中拿著長柄紫水晶法杖,身上穿著帶著流動銘文的法袍。
一眾相同的裝束的人跟在他后面,對著查爾斯微微一鞠躬。
查爾斯認識這家伙,他就是之前給查爾斯跟理查德做過消愁人格藥水的芬恩·剛特。
隨著魔法師們直接掏出一根黑色羽毛迅速揮舞,羽毛被一團火焰包裹,他們的身體變得輕易了起來。
在芬恩·剛特帶領下,所有魔法師跳下了船,他們的魔法似乎并沒有讓他們飛起來,現在他們的狀態更像是漂浮,勉強飄上水面上不沉下去。
伊麗莎白有些心痛的看著查爾斯的斷臂,她用摸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輕觸碰著。“查爾斯,又少了一截,疼嗎?”
“還行吧,習慣了。”查爾斯看著面前戰局,心不在焉的敷衍著,他可以看到西海岸的法師確實有幾把刷子,他們似乎還能克制眷族的傳送。
隨著他們的加入,整個戰局頓時開始一邊倒,面對如此眾多的敵人,眷族明顯應付不過來,他的身上開始出現大大小小傷口,根本來不及愈合。
“對了,跟你說件事情,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的妻子見個面。”
查爾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伊麗莎白,現在真的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還有什么事情么?事情不是都解決了嗎?你看到那家伙已經快被我們的人圍死了。”
在所有人都圍攻下,眷族看起來越來越虛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墜入海中一般。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其他兩個為什么沒有幫忙呢?這明顯是不符合邏輯的。”查爾斯的眉頭緊鎖的喃喃自語。
他很想現在問問海軍總部到底什么情況,現在沒有電報,他根本聯系不上。
“也許他們跑了也說不定呢,我打聽到你的妻子是世界之冠的人。”
“嗯,怎么?”
“可是我詢問了途徑經過的港口,并沒有任何艦隊靠近的消息,這可是不是我挑撥離間,你的妻子并沒有出兵”
眉頭緊鎖的查爾斯看著面前越發明朗的戰局,沒有再說話了。
“Mordre!!”
隨著白須飄動如同發怒雄獅般的芬恩·剛特舉起手中的長柄紫水晶法杖,眷族渾身劇烈顫抖,身體上的各種觸手紛紛干癟扭曲。
“結束了!你們這些臭水溝里的污垢之物!!”炙熱的火球在法杖前端出現,打算把面前的眷族徹底烤成魷魚干。
“咔吱~”一道低沉的金屬摩擦從幽暗深處穿出,響徹整個戰局。
聽到這聲音,眷族的丑陋的臉上露出一絲冷意。他的聲音始終是那么刺耳。“人類,你們永遠是那么的愚昧,永遠的那么自以為是。”
“咔吱~”聲音再次響起,并且一聲比一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