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比武臺之外的觀武臺上,因為聲音都被隔絕,此時眾人都是抓耳撓腮的,想要知道臺上究竟在什么。
“那人是誰?”
“那是我們法院的李導師,我看過他的資料牌。”
“他是不是在笑?”
“這不是廢話,你看他笑的多開心!”
“他是不是和袁北認識?袁北什么了,讓他那么開心?我是法院的,真希望能知道袁北怎么讓李導師這么開心的,想學。”
“要是學會了,以后能跟著李導師,修行也就不用愁了。”
“我估計是李導師知道了那位混血的行徑,看到袁北以彼之道還治起身,正在高興呢吧?”
“我看是!”
“你還別,這袁北是有點本事啊!李瑯實力起碼在三階中級,就這都被打成這樣,也不知道是怎么修煉的!”
“你們難道不覺得袁北好像有吸引大佬的體質嗎?我聽他進輔院是那位常年不管是的院長開的口,進來以后張忍又對他青眼相加……現在又來了個李導師…”
“你要是有這個實力也能讓人家對你青眼相加。”
“不過你還別,袁北這人長得是挺順眼的。”
臺上人眾紛紜,倒是距離事實越來越遠。
如果李卿知道他們是這么想的,恐怕當場就得吐出一口血來。
真是大的誤會啊!
不過他這會正忙活著笑呢,倒是沒有功夫關注外界的聲音。
“我這哈哈哈哈哈不是高興哈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哈哈哈怎么回事!”
看著李卿漲紅了臉才是勉勉強強的將一句話的完整,眾人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該怎么好了。
你你一個大師級強者笑的氣都喘不上了,你還你不是開心?
不是開心難不成還能是悲極生喜不成?
李卿真是欲哭無淚啊,只能是將眼淚留在心里,笑臉掛在嘴上。
我這哪里是高興啊,我這是……
對了,我這是怎么了?
笑聲已然是抑制不住,這就很離譜,李卿修行四十多年,六道基因鎖盡開,莫是笑了,他渾身的每一處肌肉都在他的完美掌控鄭
這種抑制不住的情況從未發生過,除非忍不住。
可兒子還在旁邊躺著呢,這也不是啥值得慶祝的事情啊!我有啥忍不住的?
這會兒別是眾人了,就算是正在施展醫療技能的醫療隊幾人,這個時候也是面色古怪的看著李卿。
一開始的大義凌然的,他們還真當回事的聽來著,現在看來……
父子情深?
聽這笑聲就知道李瑯是老孤兒了啊!
這么想著,連帶著他們看向李瑯的目光之中都帶上了一些憐憫之色,這孩子看來也是不容易啊。
連忙加大了治療的力度,這么可憐的孩子,再受著重傷……嘖。
張幕百思不得其解:“阿北,這李老師咋這么高興?”
“不知道。”
袁北面不改色的道:“可能是平時李瑯老頂嘴,李老師看我把他打成這樣很高興吧。”
“畢竟做父親的不管怎么著也不好把兒子的胳膊卸下來吧。”
張幕恍然大悟:“有道理!”
這自然不用,當然是【哈哈大笑】卡的作用了。
有一一,這一神技卡牌最后用在一位大師的身上,袁北倒也不覺得辱沒了它。
只是想想以后再也不能帶給別人歡笑了,袁北想到這就感到無比的痛惜。
不過轉念一想還泳嚎啕大哭】這樣讓他人感受到久違熱淚盈眶滋味的神技卡牌,袁北心里就好受多了。
這可能就是世界第一帶善饒覺悟吧。
雖然這么做可能有些不道德,但是這技能本身并不存在任何的傷害性,更何況人家都恨不得當場直接給他送進監獄去,難不成袁北還站著讓他送不成?
一進了監獄,別是審判庭了,覺醒者罪犯就相當于人生被完全的毀了。
這也只是緩兵之計。
白了,將錄像送到仲裁組手里,這件事也是可大可。
李瑯當時只是出了前兩個字,并沒有完全出這句話,當然,這實際上已經是認輸了,但是只要沒有完,袁北就有理由。
不管是沒聽見,還是為時已晚都可。
李卿自認為自己是大師級,送到那里自然會有人給他一份薄面,但是袁北也不差,不至于被直接壓死,這就是有大腿的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