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晉一聽笑了笑,說實話這一切確實是劉晉早就已經計劃好的,自從推斷出有人在故意針對自己之后,劉晉就一直在苦思對策。
也是想好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策略,既然他們想要靠著手中的糧食來針對自己,自己就同樣要讓他們在糧食上面吃一次大虧。
這段時間以來,劉晉是一直在讓自己的學生童源在注意來自南方的糧食價格。
這北方三省鬧饑荒,其實根本不需要朝廷這邊下令調糧食,那些糧商們自己都知道將糧食運到北方來。
因為這平時幾文錢一斤的糧食在饑荒的時候都能夠賣出幾倍的價錢,有時候甚至是十幾倍的價錢,這其中的利潤可想而知。
所以有時候鬧饑荒其實并不可怕,可怕是有人禍,或者是那種大面積、大范圍的饑荒,像這種北方三省鬧饑荒,還僅僅只是這北邊很嚴重的情況并沒有什么太可怕的,聞到消息的糧商自己都會源源不斷的將糧食運過來大賺一筆。
本來這些糧商運糧食過來,這價格是會上漲,漲個幾倍也算是正常操作了,再加上官方賑災什么的,這饑荒很快就過去了。
但是這次有了下了一盤大棋,聯合起了諸多的糧商,將南方這邊運過來的糧食全部吃下去了,同時又想辦法將官府手中的糧食給弄走了。
這南方過來的糧食自然是不可能像以前那樣便宜,這些人要吃下南方過來的糧食,價格自然要比以往貴上幾倍,而且因為是將南方幾路過來的糧食給全部吃下,他們才能夠形成控盤的優勢,這銀子就跟流水一般不斷的流出去。
當然,他們原本的算盤是打的很好,只要這糧價抬起來,他們不僅僅能夠靠著饑荒賺的盆滿缽滿,還能夠順帶著將西山煤業、玻璃廠等等吃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又能夠實現他們最終控制皇權的目標,可謂是一舉多得。
劉晉可是很清楚這段時間以來這些人為了吃進南方過來的糧食至少也是花了幾百萬兩銀子了,可謂是已經將血本砸了進去了。
本來他們的計劃也是天衣無縫,因為牢牢的控制了糧食,同時在朝中有他們的代言人,這饑荒年代征用糧商的糧食都被說成了是沒有任何的信用,要朝廷用銀子來購買糧食。
這手中有糧,又有人幫忙說話,一切似乎都被控制在手中。
但是劉晉這邊偏偏也是以糧食為突破口,出海捕魚、去朝鮮購糧,只要手中有足夠的糧食,能夠讓人吃飽來,他們的計劃自然不攻自破。
背后策劃之人的目光依然局限在大明,并沒有想到劉晉會從海魚之中捕魚,也絕對沒有想到這海洋會如此的富饒,有幾條船,這一天就可以捕撈回上百萬斤的海魚。
也沒有想到還可以去朝鮮這邊購糧,走海路去朝鮮,往來一趟僅僅只需要半個月的時間而已,一次就可以運回五百萬斤的大米,用來煮粥賑濟災民的話,足夠維持很長一段時間了。
“現在也是時候反擊了,核心點就是京城,只要這京城的糧食一降價,到時候他們手中的糧食就不值錢了,他們也同樣會瘋狂的拋售糧食,越是爭相拋售糧食,這糧食的價格就會降的更快,很快這災荒就會過去。”
想到這里,劉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