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我們做生意,一項講究以和為貴,和氣生財,從來也不會說去得罪什么人,特別是那些真神了。”
范寒士搖搖頭說道。
“那就奇怪了,你們在各行各業都遭到了封殺,整個京城有這樣能量的人也是屈指可數,如果不是你們得罪了人,怎么可能會被人如此針對?”
“你們難道就沒有打聽出來,到底是誰在針對你們?”
周經微微一想,能夠有如此大能量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整個京城也沒幾個,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以至于大家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沒有~”
“即便是以前關系很好的人對此都三緘其口,甚至于都和我們劃清界限,不愿意和我們有什么接觸。”
“這也是我們奇怪的地方,我們自然為一向都沒有得罪他們,即便是得罪過人,也不可能說和自己關系很好的人都得罪。”
范寒士搖搖頭說道,這就是讓他們真正恐懼的地方了,連得罪了誰都不知道,對方的能量之大,讓他感到絕望。
“那你們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又或者是為了賺銀子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然后被大家所知道了,這才遭到了商界的封殺?”
周經微微點頭,想了想又問道。
眼前這幾個人,他還是知道他們的一些底細的,一向做生意也是不擇手段,以前就經常往草原走私,販賣茶葉、鹽巴、鐵器、糧食等等,再將草原上面的馬匹、牛羊販賣回來,確實是就富得流油,晉商就是靠這起家的。
“傷天害理?”
“天怒人怨的事情?”
范寒士、王文田和黃立文三人一聽,彼此互相看了看,頓時就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樣的壞事情似乎好像還真做了不少。
“我們也沒有做什么太傷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
范寒士想了想弱弱的說道。
“沒有做什么太傷天害理的事情?”
“那也就說做了一些了?”
周經一聽,頓時就忍不住氣的胡子一揚,果然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這些晉商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人,不然好端端的為什么不封殺徽商、浙商之類的,偏偏要來封殺你們晉商。
“周公,這做生意嘛,大家多少也是有些不干凈的,我們也就是和大家差不多。”
王文田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腦袋。
“你們不愿意說就算了,反正我現在也是無官一身輕,也幫不了你們什么,提著東西回去啊。”
周經看了看三人就知道,這三人這缺德事啊肯定沒少干。
“周公~”
“我們說,我們說~”
三人一看周經下逐客令,頓時就更急了,一咬牙就開始交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