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情況,這個預熱足夠了,自己很快就能得到回應。
果然下午六點不到,蘇清越正要回家,何存西忽然給他撥過來一個電話,一開腔便道:“蘇總,有個事,您看您方便嗎?”他說得很委婉,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什么事?怎么了?”蘇清越問。
“燃風集團一個股東是我的朋友,他也是燃風集團創始人之一,名叫白文浩,您要不要認識一下?”
果然如蘇清越所想,燃風公司內部也有很大矛盾。有人開始透過別的管道,想要甩掉劉金山了,“聊什么?”他這個時候問。
“白文浩說,和悅道合作根本不是他們不想,也不是沒有誠意。而是之前劉金山太霸道了,他們也太相信他了……”何存西說。
“他們到底誰說了算?剛還劉金山呢,現在又出來一個什么白文浩。”蘇清越說。
”這個具體我真的不太清楚,白文浩的意思是見面跟您詳聊。”何存西說。
“如果只是見一面,簡單談談就算了吧。”蘇清越回何存西,又解釋道:“不是兄弟不給你面子,而是他們總得有點誠意吧?”
“這個人知道劉金山的大部分事情。”何存西說,又道:“而且他說了,張一春這件事他很了解。還知道那個女孩兒住在哪,如果您要是有需要,他可以幫忙牽線,對大家都有好處。”
何存西一句話,蘇清越愣了一下。
意識到整個燃風集團內部,現在一定是亂成一鍋粥了。這些股東再也忍不了劉金山繼續胡作非為,毫無底線地做事了。整個公司已經瀕臨絕境,悅道拋出來的橄欖枝,他們不可能不動心。想到這里,蘇清越故意拖延了一下,說道:“行,我們就明天下午見。”
“明天?”何存西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聽筒里靜音。
很顯然白文浩可能和他一起,下一刻,何存西又道:“蘇總,白總的意思是今晚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今晚?”蘇清越一怔。
“他說那個女孩可能會換地方,如果再換了,未來去哪里就不知道了。”何存西又說:“他一再強調今晚,并且說,如果您要是答應,那么他幾點都可以,哪怕是夜里,他也都能接受。”
明白對方是真的著急了。
蘇清越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那就等我吃了飯,八點半學院路逐鹿茶樓見吧。”
“好的。”何存西答應,又跟了一句:“不過蘇總,我就不過去了,不打擾你們。”
“行。”蘇清越笑著答應。
掛了電話,看看表,蘇清越先回了家。
晚上吃了飯,蘇清越和阿眸說了一聲,便去了逐鹿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