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鵬鵬商量著呢,正好咱們幾對,到時候還想叫一些年輕人。”
“咱們老夫老妻的摻和人家年輕人的事?”阿眸問道。
“合適啊,反正時間還早呢,估計也得一年多兩年了,到時候咱們可以讓小蘇童做花童,你說呢?”蘇清越問。
阿眸瞬間發來一堆的哈哈哈,然后說道:“蘇清越啊!你先讓咱們家兒子敲了鐘再說吧,這件事都沒辦到呢,又給兒子許別的諾言。”
看阿眸發來的文字蘇清越也笑了。
下午快六點的時候,蘇清越起身離開單位,今天彭諾一、明欣與他約好了,三人要去靠近馬甸的一間中山菜的私人會所吃飯。明欣還特地打電話給蘇清越,囑咐他不要拿酒,他說自己拿了三瓶年份茅臺。
蘇清越非常高興。
他最近非常喜歡吃粵菜,而中山菜與順德菜都是粵菜的支系。其中他喜歡清嫩白切雞,還有炒田螺和釀豆腐,至于牛肉丸那就更不用說了。
想著這些,上了東山的車。
他到地方的時候,已經七點十分了。
剛下車,便和彭諾一走了個照面,后者笑道:“清越,我今天還看了一篇關于你們那個小兄弟歐陽的報道,關于斗牛平臺的。這個人很有意思,很傳奇啊,感覺有骨子狠勁!”
“確實是特別狠!”蘇清越說:“屬于拼命三郎型。”
“你能看上的人也不算多,這個斗牛發展得是真不錯,你回頭也讓我和明總摻和摻和唄?”彭諾一說道:“我很欣賞這種人的,犯過錯,又能繼續下去。這些人都是能做大事的,我欣賞這種人。”
“你和明總當然可以了。”蘇清越說。
他們走進小院子,在這個高樓林立的周圍,這個院子顯得格外鬧中取靜,門口有一位穿黑色服務襯衫的女子,微笑著迎接他們,叫了一聲:“彭總,明總來了。”她說著,為他們開門,兩個人走了進去。
屋子不大,古色古香,雖然有兩個包間,但是彭諾一為蘇清越介紹:“他們家從來都是只開一桌客人。”剛走進去,便看到明欣正打電話給別人,酒擺在桌子上,他一見蘇清越便笑起來。
掛斷電話后,操著一口濃重的西北口音,說道:“清越,我當初就和諾一說了,老何再怎么鬧騰,也不可能的。你看看到了現在這個歲數了,心術不正,來這么一場大病,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他笑著說,彭諾一又介紹:“清越,他家的高湯鴿吞燕非常好,而且所有的海貨,全部是當天空運的,用的都是產地的。我今天還特地要了一條大斤寸的黃花魚。”
他們說著,坐下來。
兩人非要讓蘇清越坐主位,蘇清越邊也沒有太客氣,三個人倒了酒,涼菜上來。
他們各自夾了一筷子,蘇清越于是提了第一杯酒,說道:“師哥,明總,今天首先是感謝師哥和明總的理解我放緩上市這件事,有賴于大家的理解和支持。再一個,在這段日子里,我也有了一些自己的思考,就是反思自己后面要做什么,整個悅道的戰略方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