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比試的賭注呀,你贏了,所以我會無條件服從你一個命令哦,你想好讓我干什么了嗎?”歐可笑了笑,輕聲解釋。
少年聽罷,又沉默了一會,不過沒有第一時間表示質疑,似乎已經對于少女無法讓人理解的詭異行為表示習慣了。
“你到底想要從我身上獲得什么?”
耶塵沒有理睬所謂的命令,而是又向歐可提問道,其實這個問題他昨天在課上就問過了對方一次,只不過那時候對方的答復莫名其妙,讓耶塵無法理解。
“那你能告訴我,當你在殺死那四名圣光準騎士的時候,心里在想些什么嗎?”
面對耶塵昨天已經問過一遍的問題,歐可竟然也選擇將四天前問過一遍的問題拋了出來。
耶塵一聽,雖然內心百般不解,但姑且還是給出了與四天前如出一轍的回答:“不是殺人,就是被殺,我沒有什么想法。”
然而,歐可卻也將昨天的回答再次重復了一回:“平等、刺激、挑戰。”
“我說的是真的。”耶塵表情開始變得不耐煩。
“我說的也是真的。”歐可神色還是那般輕松安逸。
耶塵將歐可的話語重新捋了一遍,略作思考,再次開口猜測道:“也就是說,你在校園里難逢敵手感到無聊了,所以在看到我入學以后,就想要從我身上尋求刺激和樂子嗎?”
歐可轉了轉她那火紅色的眼睛,聳聳肩膀。
“可以這么說,所以我想和你打好關系。”
對于這個答案,耶塵并沒有感到多滿意,隱約覺得歐可還是有所隱瞞,不過倒也懶得再和她計較下去了,打算敷衍了事。
“行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明白了,但是話說到前頭,我對男女之情沒興趣,所以請你和我保持距離,不要得寸進尺。”
聽了耶塵的要求,歐可莞爾一笑。
“沒問題。”
而就在他們二人達成共識后,教室內的最后一人,韋蒙,終是模樣狼狽地被柯蕾攙扶而出,然后接過塑料袋便是兇猛地嘔吐了起來。
柯蕾則是輕拍他的后背,同時讓韋蒙走到某株盆栽花草前,以便于撫平他精神上的波瀾。
面對嘔吐不止的韋蒙,周圍同學都是下意識地躲開,不過耶塵倒是毫不在意地走上前去。
待到他在導師與盆栽的雙重照顧下停止了嘔吐,狀態逐漸轉良,恢復清醒過后,耶塵終是以欽佩的語氣表達了自己的贊賞之情。
“你可真夠拼的呢。”
韋蒙用導師遞來的熱毛巾將臉龐擦拭一遍后,喘了幾口憊氣,隨后向耶塵苦笑起來。
“嘿嘿,那是當然,這精神學科的第一人寶座,我自然是不會輕易讓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