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澤不假思索地點頭回答:
“沒錯,你已經沒有回去的可能性了。”
聽到這句話,癲狂小丑又低頭沉默了片刻,最終啞然失笑。
“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這么說,我已經徹底完蛋了咯?”
“嘿,行吧,就這樣唄,只能算我運氣不好了”
他十分豁達地接受了這個結局,然后轉過腦袋,重新望向奎澤,繼而展現出了一道毫不在乎自己下場的瘋狂笑容。
“那么,你們接下來,應該是打算拷問我了吧?”
奎澤再度點頭,如實坦白道:
“是的,在那之前,你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與身份嗎?”
癲狂小丑聞言,嗤鼻一笑,對此倒也沒有隱瞞的想法。
“衫,我是泥沼小丑衫。歡愉劇院所剩不多的骨干小丑之一,正是本大爺!能夠抓到我,實屬你們的榮幸。”
奎澤面不改色地繼續說道:
“很好,小丑衫,現在,我想要知道歡愉劇院和屠夫小丑具體打算做什么,如果你肯告訴我的話,我們之后對你的處理將會還有一番周旋的余地。”
哪知道,聽完奎澤的這一席交涉,衫卻是滿不在乎地咧嘴一笑,隨即向眾人展現出了自己上下兩排的破碎血牙。
“呵呵,周旋的余地?你這個老不死可真是愛開玩笑呢。”
“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好歹也是歡愉劇院的元老之一啊。對你這老孽畜的做事風格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事到如今,我還剩下什么周旋的余地呢?無非是死得痛快與不痛快的區別而已,不是嗎?”
聽到衫對奎澤的這番侮辱,周圍的『極獵』沒有什么明顯的反應,唯獨亨格里的面龐卻是瞬間膨脹出幾根青筋。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雜碎。”
亨格里冷聲開口道,手臂旋即就下意識地伸出,想要狠狠揪住對方的脖頸,不過卻是被身邊的聶索及時伸手制止。
“冷靜點。”
面對這個敬愛團長到極端地步的老朋友,聶索表情司空見慣地發出了提醒。
“哈哈哈,他說的沒錯,你確實應該冷靜呀,這位親愛的『極獵』大人!”
衫轉身看向聶索與亨格里二人,隨之面色猖狂地狂笑宣告道:
“因為,接下來,不管你們對我做什么折磨拷打,都只會是白白浪費力氣而已!”
“疼痛啊,昏厥啊,不適啊,這一類的感知我早就已經沒有了啊!相關的神經已經全被院長給摘除掉了啊!什么吐真劑之流的抗藥性也已經堆得極限了!為的就是應付今天這樣的狀況啊!”
“所以,不管你們這群下三濫接下來打算對我施展出什么樣的拷打手段,一切行動都顯得毫無意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