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在這個漫長的生涯期間里面,奎澤究竟要付出遠超同僚多少倍的艱辛,以及要遭遇遠超同僚多少倍的痛苦!
難怪他的基本功會如此的扎實,如此的完美,原來歸根究底,只不過是因為當時的奎澤作為一名獵人,根本就沒有其它的選擇罷了!
然而,拿著這套最簡陋,最單薄的底子,最終卻能夠爬到獵團的至高領袖之位,換句話來說,奎澤這個男人也實在是恐怖到了極點!
思考至此,面前這位老團長在血匠獵人心目中的形象,瞬間就變得遠比過去要更加高大偉岸、神秘莫測,以至于他全身上下的皮膚即刻因為擴散的敬仰之情而涌現冒出了一大片雞皮疙瘩。
然后,縱使神情動搖了已經長達數十秒,耶塵卻仍然無法將內心的震撼之情徹底壓下,隨即只好支支吾吾地回應道:
“奎澤先生,這種事情,我是頭一次聽說實在實在是不知道該發表什么意見才好您的經歷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簡直可以用勵志傳奇來形容了”
見到青年突然變成這般模樣,老人徐徐一笑,再是補充解釋道:
“你似乎誤會了什么,事實上我的早期獵人生涯,倒也沒有遇到太多的磨難與挫折,而且在第五重噩夢的末期,我也逐漸開始解鎖了自己本命奧靈術的實質,至此也就令得自身實力大幅度暴漲,隨后才得以躋身于獵團的『極獵』之位,所以嚴格來說,它倒也不能用單純的勵志一詞來形容”
耶塵聽罷,雙眼頓時閃爍起了更加濃厚的興趣,就像是一名因為好奇心而忘記了禮節的孩童,立刻向奎澤發起了迫不及待的追問。
“那么,您的本命奧靈術最終又是什么樣的?”
奎澤微微搖頭回答道:
“這個么你暫時就沒有知道的必要了,以后肯定有機會親眼見識到的。”
耶塵意識到自己的發言似乎忘記了雙方之間的地位差別,于是表情有些尷尬地連忙低頭道歉了一聲。
不過,奎澤對此倒也還是顯得沒有絲毫在意,仿佛從來就與“生氣”一詞無緣似的。
低頭看了看手腕處的黑環圓表時針,他轉而以平和的口吻向耶塵開口說道:
“好了,扯的有些遠了,暫時就將我的故事擱置在一邊吧,現在我們是時候該聊聊重點了。”
老人的這番提醒使得青年立刻就恢復了清醒,迅速回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乃是為了獲得這位團長在戰斗方面的指點與教導,因此接下來毫不猶豫地就向對方展現出了一副彎腰請教的恭敬姿態。
“好的,拜托您點評一下剛才的那場切磋較量了。”
奎澤將雙手托于手杖之上,隨后便是平心靜氣地表達了自己的看法。k